歇,也整饬整饬,才好回去交待呀!”又有一人道:“唉,说起来不知是该怪他们太狡猾了,还是该怪咱们宋师弟太愚笨?咱们是在蛛丝蚂迹里找寻,宋师弟可是有了确切踪迹才追过去的。结果还给追丢了。师弟,早知这样,你让我们来追呀,只怕还不会追丢的。”
宋出群不出声,只听钱若华道:“好了,师兄们都不要再说宋师弟了。宋师弟何尝想放跑他们呢?只不过师弟跟着的是各位前辈,说起来嘛,有好也有坏。各位前辈呢,师弟是不能指使的,不似咱们,同心同意。他们自各为阵多年了,一时之间有个小辈来约束他们,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开心的。因此难免会出差错的。别说是宋师弟了,便是换了咱们这里任一位师兄弟,只怕都是这样,那些前辈,从来独来独往,猛然间聚在了一起,只怕彼此间还互不服气,心中不快呢。就不要说他了。”这倒也说得是理,韩一鸣是听到那些人如何用言语挤兑宋出群的,想来都是些刁钻古怪之辈,如何会听一个小辈的指使?这些人到了平波面前,平波也是要动之心利,好言相向的。岂会将宋出群这样一个弟子真放在眼里。
只听宋出群道:“是呀,钱师兄,当时你为何不劝我一劝呢?师父问咱们谁愿跟着前辈们同去,你们都不出声,但为何你们也不劝劝我呢?”钱若华道:“师弟,去可是你自己说要去的。我们如何劝得?何况当着诸位长辈的面呢!有些话说出来,可是连师父心里也不开心的。难不成咱们会坏师父的好事?”宋出群道:“可就让我吃这样大的亏。”有人道:“宋师弟,你省省事罢。你吃这样的大亏!你到底吃了多大的亏?为师门吃点亏你都不肯么?哼,别让我们看你不上了。你是师父的弟子,为师门吃点亏计较成这样。说起来,你还真不如那姓韩的小子!我倒不是长他人志气,说实话,他要投到我们派里来,师父定然是十分欢喜的。你看他灵山都倒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也太固执了,脾气太臭。灵山有什么好!这样死心眼!灵山还是他斩碎的。于灵山来说,他是罪不可逃。但我还有些佩服。同是叫声师弟,你与他,真是天壤之别!唉!”
韩一鸣倒是初次听别人这样说起自己,不过听他们的言语,都是些心思活动之人,平波门人都有些心思浮动,想必遇上什么意外,就会生出后退之意来。宋出群在那边十分不快:“师兄,难不成我在你们眼中,便是如此不堪么?那姓韩的小子再好,不是咱们的同门罢,与咱们师父总不是一条心罢,这样的人,再好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他真能为师父做什么?可我,却是真愿意为师父做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