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一时无语,徐子谓身上有什么是可得之物?可用之物?那自然是灵山的灵力灵气了,但要自己抛弃前嫌,将他算为同门,却又是万万不能了。韩一鸣自问是否太过小气,却又摇了摇头。沈若复看他一人摇头,便道:“师弟,你想什么呢?怎么是摇头的?”韩一鸣道:“师兄,是否我太过小气了?我是否该让徐子谓重归灵山呢?”沈若复叹了口气:“师弟,不是你小气,我们都无法忍得灵山崩塌。虽说那时众志成城说不定会另有一番结果,但这已是事后话了。不过众志成城之后,灵山崩塌,我们也没什么可埋怨的。但这事就是因为没有众志成城,因此我们没法承受。这不能怪你小气,我们心里都过不去。实则徐子谓心里也过不去,他若是过得去,早就不跟在咱们身后了。他大概没想到,他们这些当师兄的临阵倒戈会是这样。他没有司马凌逸那自己开山立派的打算,也没那本事,他只是因与司马凌逸交厚,而临阵倒戈。即使如此,灵山的崩塌,也是他不能承受的。”韩一鸣道:“师兄,你从何处得知他不能承受呢?难不成是他与你说的?”
沈若复摇头:“这还用说?他若是承受得了,早来恳求重新归于灵山了。他就是承受不了,才默默跟在我们身后。只是灵山都没了,他才来后悔,有什么意思?”提起灵山没了,韩一鸣心头也是一阵痛,叹了口气:“师兄说的是,又有什么意思呢?”沈若复道:“但他着实是后悔了,他跟在我们身后,一来是想明白了,咱们好歹是同门,他心中不安,一定要看着咱们没什么危难了,才能安定。二来么,咱们虽说视他如无物,但这些邪魔外道逼上门来了,咱们也不会坐视不理。毕竟咱们也要小心他的灵力灵气落入这些外道手中,不是么?”
韩一鸣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只是提起灵山来,我心中还是恨他的。”沈若复道:“不止你,咱们这几个人谁不恨呢?但若是那些邪魔外道逼上来了,咱们还是要小心的。”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是。”忽然心中有了个想法,对沈若复道:“师兄,我要离开几日。”沈若复道:“嗯,你有事你只管去,我们就在此间。只不过你得让我们知晓你要去往何方。师弟,本来我们连你要去往何方都不该过问的。毕竟你是掌门,你一直以来就是担子沉重的,要离开自有你的理由。但我们知晓你去了何方,心中也会安定。”韩一鸣道:“师兄,我想去南方一趟,打听些事情。不过十来天后,我必然回来,我还要再去平波处的。这回我会小心,若是不能挨近,我便会去追赶阿土,它有它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我们要的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