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要胜过平波,就得知己知彼。
灵山的过往,韩一鸣得知的并不多,灵山与平波的恩怨,韩一鸣也无从知晓,只知平波就是痛恨灵山的,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将灵山弟子置之死地。这是多深的怨仇,才会让平波如此狠毒。韩一鸣早想打听灵山的过往,但师兄们未必肯说,这回遇上刘晨星,自然是要听个清楚了。也知刘晨星说与自己,必定有他的目的,但这时全然不必去想这个目的,先听了再说。
刘晨星一手持咒,片刻之后,屋内一暗,韩一鸣已见屋内多了个结界,将二人套在其中。心知刘晨星要讲到紧要之处了,静心听着。刘晨星收了手,笑道:“师弟,我做了个结界,这样同道中人看不到咱们,也听不到咱们。咱们接着说。平波道长当日是万法玄门的弟子,这个,想必师弟不知晓?”
韩一鸣如何不知,但不愿打断刘晨星,点了点头。刘晨星道:“这也难怪,万法玄门消亡已几百年了。同道中人也极少提起,因此知晓这个门派的同道也不多了。”韩一鸣道:“师兄,莫非,莫非万法玄门的消亡,与我灵山师祖有关?”刘晨星道:“师弟,这个怎么说呢?依我看来是没甚关联的。那时万法玄门的掌门,乃是陈青山前辈。陈青山前辈门下也是弟子众多,少说也有几百个,只不过,出色的却极少。平波道长便是这极少之一。”
若是从前,韩一鸣一定会冷笑:平波也算出色?但如今经历如许,平波在有些方面,必定是出色的。刘晨星对他看了一看,似是对他的不言语十分意外。韩一鸣道:“师兄,平波必定有出色之处,不然也不能让灵山一败涂地。”刘晨星道:“是的。必定有与你们不同的地方,师弟,你能这样看待,相当的令我意外。”韩一鸣叹了口气,如今是不得不这样看待了,从前若是如此看待,早就对他有所防备了。
刘晨星又道:“师弟,我之前说的可全是人人都知晓的,并且也是人人认可的。下面我要说的,便是一家之言了,或许有失偏颇,师弟若觉有什么不妥,不要太放在心上。”韩一鸣道:“师兄请说,我听着便是。”刘晨星道:“陈青山前辈早先应是很看好平波道长的,因平波道长那时也的确出色。只不过这个出色,我是听先师说的,并未亲见。那时万法玄门的掌门就是要传给平波道长的。但陈青山前辈与灵空前辈偶遇,谈了谈各自对于修道的看法,陈青山前辈对灵空便十分欣赏,想让灵空前辈入他派中去。灵空前辈那时已要离开木叶大师门下,自行修行,不会再入门派,因此婉拒了。”
韩一鸣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