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法阵书写字符。把所有的灵力都用在这个法阵上,最后力尽寂灭。”韩一鸣与沈若复都瞪大了眼睛,这个他们是完全不知晓的。星辰小手拨弄了一下溪水,又道:“因为是历任观主都在做法,因此到如今这个法阵也还未弄完。它的厉害之处还不是这里,墨迹是最早的字符,但是墨符的法力,是最弱的。因此,后来多了一道朱砂符。然后平波之前的两任观主,对这个法阵寄予厚望,不用朱砂,用的是自身的血来书写符咒,把这个符上的朱砂符字,刺血重写了一遍。之后加上了泥金符咒,这个法阵就有了非凡之力,保万虚观世代平安的同时,还让万虚观灵力大增。但是这个法阵,却有一个阵眼,十分脆弱,只要一打中阵眼,这个法阵的法力,就被解了一半。”他声音依旧稚嫩,但却不是一个孩子的语气了,而是一个大人的语气。
韩一鸣忍不住道:“法阵,那个法阵!”星辰一双乌黑的眸子又看过来:“掌门说对了,阵眼,如今被那个法阵压住了。那个法阵,是平波借了万法玄门成就而成的。从前万虚观观主是牢牢坐在这个阵眼上的,几乎不起身,就是怕这个法阵为人破去。平波看穿了这个法阵,用他在万法玄门学到的法术,建了那个长明灯法阵,将这个阵眼压住了。”沈若复道:“这个法阵很厉害么?”星辰道:“那是自然,这个法阵是平波借了所有前来进香的香客之力而成,历时几百年,自然厉害。”
韩一鸣忽然道:“我曾听人说起过,万虚观许愿十分灵验,因此香客也就极多。是否这样一来,那个法阵就更加厉害?”星辰道:“是呀!掌门说的没错。万虚观就是这样的,我曾想去万虚观寻平波的不是。但我被他打伤之后,灵力外泄,我才走近万虚观就被万虚观的灵力所吸,走得再近些,四个法阵都旋转起来,若不是我跑了,早就被四个法阵碾碎了。因此,我再没走近过万虚观。韩一鸣这才知晓那个法阵的厉害,想起罗姑义无反顾进了万虚观,这下要救出来可就难了。
沈若复瞬间也想到了,两人都不说话,星辰道:“掌门你在想如何破他的法阵么?”韩一鸣道:“星辰,我用灵剑去砍,能砍得它坏了么?”星辰摇了摇头:“他的那个长明灯法阵实在厉害,只有破了他那个长明灯法阵,才能让万虚观的阵眼露出来,若是他没有长明灯法阵,三个法阵虽厉害,却也不比阵如风的法阵厉害到哪儿去。”韩一鸣愣住了,定定看着星辰。星辰忽然做了个鬼脸,伸手从溪水中捞起紫睡莲,往他面前一伸:“掌门,你看你看!”他之前如同一个大人,这时却没了大人的样子,而韩一鸣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