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也不对,那性子真要改改,太急了。如果当时,她把你拉到背地里再说一次,我相信,你一定会听她的。”
可谁让那丫头,就那般不管不顾,拼起命来了呢?
拼命就拼命吧,反正丁岐山也不是什么好鸟,打死都不屈,可那丫头气急之下,居然差点把她自己的命抛在那了。
唉……
幸好没事,要不然,谷令则也完了。
“走吧,别闷着了,陪我一块,我们到坊市买些上品符纸,要不然,我可交不了货了。”
远远的,丁岐山站在自家窗前,看着曾经伸手可得的人,那样走过时,都不知有多悔恨!
可恨……还在归藏界的时候,他若不是顾着什么君子形象,能再死皮赖脸一些,上了谷令则,她卢悦又能怎样?
臭丫头既然这么在乎谷令则,那……他把她狠狠玩了,也许,就是对她的最好报复……
丁岐山的眼白突然被黑气所染,化成一片漆黑色。
“不错,就是这样,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当然是上的。”空荡荡的室内突然响起几声懒懒的嗤笑,“冰与水同,虽不是天生的炉鼎材料,转换一下,助你再升一阶还是不成问题的。”
丁岐山嘴角扯扯,他十二岁见到谷令则时,就知道这一点了。可恨用了百多年的耐心,居然一夕之间,被姓卢的破坏掉了。
“嘿嘿,她们姐妹是双生之体,你不是想报仇吗?很简单,只要上了这一个,那另一个……”
“怎样?”
“呵呵!急什么,这么急,可办不成大事。”
室内突然出现一个虚影,那个影子,飘飘幻幻间,美艳异常。
丁岐山咽了一口吐沫,“什么叫我急,不是你急吗?”
“我急吗?不对吧,分明是你急。”
虚影慢慢化成实体,其浑身上下,只有两块若隐若现的红巾包裹关键部位,一只玉手搭在丁岐山肩上,另一只手,柔若无骨地从他脸部,慢慢滑到他嘴巴,在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后,眼见丁岐山要伸舌头,又轻笑一声,再次慢慢往下滑……
“我发现了,你每次急的时候,喉头都会剧烈的上下动。”
丁岐山无言,这个他自己真没发现。
“你相不相信,那根宝贝翘起来了。”
丁岐山浑身一僵,被她抚着头往下看,果然,胯间银白色的法衣被撑起老高。
“想不想啊!”
耳边响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