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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
看到某人要哭,刘雨的嘴角扯了扯,语气不自觉地柔了下来,“我现在挺好。”
“……你给我点时间,”卢悦仰仰头,让某些东西,回流回去,“刘家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好!”刘雨要的就是这个,端起灵酒,一口饮下,“还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说。”
“空牙是沉钩宗大长老,言兽丹是沉钩宗之物。”她盯着她,“你那么无芥蒂地认下空牙为义父,是因为他与谷正蕃夺舍溶魂之后,变成了‘人’?”
变成了‘人’?
这话说得真犀利。
如果不是说义父,卢悦会很欣赏,可是现在……
她揉了揉额,“木府大变的时候,我被大人阴了,差点死在了那里,他以一幅陌生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拼命地想救我,然后,一路悉心教授炼体功法。
我就那么喊了他义父。
虽然知道,他是魔修,可是我不后悔。
后来……
听到江湖传言,他是谷正蕃夺舍,我已经要离开三千界域了,想着,过去的就都让它去吧!”
说到这里,卢悦苦笑,“他是我亲父的时候,恨不得杀我吃肉,变成了义父……,很有父亲的样子。出百灵战场,是他拼尽一切,给我送去滞丹散的解药。”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夺舍成功的吗?”
“……”
卢悦一呆,她不傻,突然明白刘雨为什么执着这个问题。
刘杰受言兽丹所控,不管他的本性有没有问题,做为相依为命的亲人,都想把他往好的地方想。
“言兽丹是沉钩宗之物,”刘雨紧盯着她,“后来,我曾经回想过无数次,我弟有些改变的时候,恰也是魔门四处追杀谷家人的时候。”
卢悦的眉头,紧紧拧起。
“谷正蕃入魔,先找谷家,后找你。”
刘雨轻抿了一口酒,“你与陶淘从灵界回宗门,我记得,魔门用谷家人的血脉,特制了追丝鼓。然后,西屏山,我弟派人,盗你养母的坟。
……死了那么多年人的,早就化尘化土,就算你再重情,你会为了……,而不要性命吗?
所以,在我看来,追丝鼓和盗坟一事,都与谷正蕃脱不了干系。”
刘雨盯着她,“那时候,你说他是空牙,还是谷正蕃?”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