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望进她水润润含着浓浓柔情的眸子,即使很享受她的关怀,但还是不忍心骗她,诚实说道:“只是有几天而已。”
很小的时候,确实有一两年冬天的炭被苛扣了,不够用,所以有几天不好过。
夏静月听在耳中,眼眶中涌上热意来,脑海里不断脑补着寒冷的冬天时,小小一团的王爷大人蜷缩着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情不自禁地握着韩潇的手,“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寒受冷了。”
韩潇呆了呆,如今他贵为睿王爷,谁敢让他受寒受冷?
不过感觉到手中她柔软的小手,他反手紧握着。这么柔软温暖的小手,比冬天的任何暖炉都暖进他的心里。
夏静月又轻声问道:“连太监宫女都欺负你,对你非打即骂的?”
韩潇手指摩挲着手上那细滑的小手,说道:“你别听费引胡说,那些宫奴最多背后嚼嚼舌头而已。”
他三岁时母亲病逝后的确有一段难熬的日子,但到了六岁就去了南书房念书习武,后来再大一些去了国子监,再后来又拜了名师学武。
夏静月却不信,别说皇宫内苑了,就说夏府,若她不强势一点,又没有老太太护着的话,那些下人不知道会怎么欺侮她呢。宫里头捧高踩低的人更是多了去,他一个年幼失母的小皇子,母族又低微,在宫里的日子定是过得极为艰难。
再想韩潇这人忍苦忍痛能力那么强,他口中说着没什么,其实不知道多苦呢。
夏静月再看韩潇的眼神就更加的温柔了:真难得他在那样的环境下没有长歪,也没有被压抑成心理阴暗的大变态,虽然人看着冷了点,但夏静月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觉得他三观还是挺正常的。
简直是太不容易了。
她以后再也不嫌弃他冷冰冰的了。
万亩山地一片青,走在一垄垄的菊花地中,看着长相喜人的一片片,夏静月心中是说不出的高兴。
夏静月与韩潇都戴着帷帽,夏静月的那顶是白色的,是为了防晒。而韩潇戴的那顶是黑色的,是为免被人认出他的身份。
夏静月蹲在地上,看到菊花枝上中露出小小的枝芽来,那枝芽上,就是要结果开花的。
见这些菊花枝上的枝芽不少,夏静月高兴地叫了韩潇一起来看,“你看这里,等它长出来了就会长花苞,然后开花,最后就可以采收了。”
韩潇本来对花花草草的没有兴致,但听夏静月这一说,倒是生起趣味来,仔细瞧了瞧。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