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还是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女魔头。
从那时候开始,元牡丹就不再憧憬什么白马王子了,后来又因为这事和萧无衣分道扬镳,她就变得更加保守了,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再到后来她与独孤先略的婚事,她原本以为自己选择了一条循规蹈矩的路,遵从父母之命,就可以避免崔大姐的悲剧,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恰恰就是因为这一桩婚姻,害得独孤先略战死,也害得元烈虎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
这对她而言,是一个更加沉重的打击,同时也让她变得非常迷茫,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
她也就彻底放弃了爱情,反正她也遵从了父母之命,履行了自己元家子女的义务,就可以专心打理买卖,做买卖也非常适合她的性格,可是偏偏又遇到了韩艺,还稀里糊涂将处子之身给了韩艺,这也就算了,要命的是这并非是出自双方的本意,而是他亲哥哥一手促成,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突发情况。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压在她心里,这心里防线一旦崩溃,万千愁绪就化作泪水如洪水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无尽的宣泄,放肆的宣泄。
韩艺虽然不是清楚,但是也知道她其实过得挺累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现象。
元牡丹哭着哭着竟然晕厥了过去。
宣泄的太快太急太猛,也是会有副作用的。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元牡丹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紫色轻纱帐幔,她眨了眨眼,忽听边上有人说道:“你醒了。”
她转头一看,只见韩艺坐在床边,心中只觉非常踏实,但又发觉自己的右手还被他握在手里,不禁晕生双颊,下意识的就想缩回手来,但是韩艺却紧紧握着,不肯松开,实在是她方才哭得筋疲力尽,哪里挣脱的了,又转过头去,呆呆的望着帐幔,道:“你究竟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韩艺想了下,道:“嗯---大概是你不再害怕螃蟹的时候吧。”
元牡丹听得只觉好气又好笑,抿了抿唇,但觉哭过之后,浑身轻松了许多,白了韩艺一眼,道:“你与那螃蟹一般可恶。”
韩艺嘿嘿道:“我也与螃蟹一般美味,你要不要尝尝。”
“下流胚子!”元牡丹红脸啐了一声,又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韩艺笑道:“这可不能说。”
元牡丹轻轻哼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多问,不问也知道肯定是元哲他们,难道她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