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淡然如风,负手而立,一袭雪白的锦袍随风飘逸。
他神色间却隐隐有一丝忧色:“此去木仙府路途遥远,你这身子实在太弱。”
容云的目光转向南宫流云,敛容正色,不怒自威:“现在我把落落交给你,如果回来的时候她有一点点闪失,哼!”
南宫流云一件火红外袍,衬得他尊贵霸气,神秘邪魅。
他黑色的冷眸如寒潭般幽冷,冷冷地宣誓:“谁敢杀害落落,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奇谋睿智、果敢狠辣的晋王殿下,扬起高傲尊贵的头颅,一时间霸气十足。
“嗯。”容云只淡淡哼了一声,并没有别的话。
男人间的承诺,往往只需要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高贵,令他们难以放下身段宣誓承诺。
但是南宫流云能够为苏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去吧。”容云挥挥手,美眸望着苏落时候,微微一闪。
“那师父,我们走了。”被南宫流云抱在怀中的苏落,依依不舍地挥手。
“嗯。”容云和颜悦色地颔,清冷的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
云雾峰之巅,徐风吹起他的袍角,猎猎生风。
他的神色,神秘莫测,没人能够看的清楚。
看着南宫流云背着苏落下山而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点,容云眼底有一丝隐隐的忧色。
木仙府在北方,极北之处。
南宫流云怀里有从容云那里拿到的地图。
这一路上,为了让苏落有个安稳的休息环境,南宫流云带了龙鳞马上路。
马车绕过环山,擦过北漠过境,继续一路向北。
此时已经初冬。
北地素来是苦寒之地,这个季节已经渐渐开始寒冷。
在出北漠过境时,南宫流云给苏落买了一批的御寒衣物。
狐裘、狼裘、豹裘……厚厚的毛绒毯子,厚厚的帐篷等。
这些东西现如今都整整齐齐码进他的乾坤袋中。
不论多冷的天,他都完全不受影响,但是他的落落,现如今却吹不得一点风,受不得一点寒。
原本,养尊处优的晋王殿下何曾做过这种照顾人的事?
但环境确实能够锻炼人。
现在的南宫流云,将苏落照顾的妥妥当当,一个细节都不松懈。
又走了大约十来天,天色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