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没一会儿,你如果找他的话得快一点了,不然客机就要飞走了。”
“我不找他,我找你。”
林跃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白纸,中间的折痕清晰可见。
“这么说来他跟你讲过颂帕是同性恋的事情了?”
思诺表情如初,眼睛里看不到惊慌和烦躁,嘴角洋溢着标志性的微笑:“警察先生,你怎么跟秦风一样,喜欢做各种各样的猜测。”
“猜测?”
林跃走到她的面前:“刚才秦风给你讲的那个故事精不精彩?意不意外?”
“他也跟你说了?”
“对啊,他也跟我说了,你猜我怎么回应他的。”
思诺摇摇头,用一副乖乖女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
“我说你的故事有一个漏洞,而这个漏洞,或许会成为破案的关键。”
“漏洞?”
思诺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从男人踏足病房那一刻,她就有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好像身周的空气都凝固住,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需要付出远超以往的精力。
“那个故事里有一个男孩儿失踪了,男孩儿的父亲怀疑是儿子的女同学杀害了他,于是开始尾随与跟踪。女孩儿发现了,想要解决掉这颗定时炸弹,于是编造了自己被强暴的剧本写进日记里,然后故意让畸爱自己的养父看到,激起养父的杀心,按照日记里记载的手法潜入男孩儿家,杀死那个跟踪自己的男人。”
“秦风是这样说的对吧?”
思诺轻轻点头,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知道么?颂帕工坊的电脑需要密码才能进入,凶杀案发生后,警察都是干脆移走硬盘了事,作为修理厂的普通工人,又有几分可能破解电脑密码呢?他没有办法破解电脑秘密,又是怎么知道工坊的监控系统以七天为周期覆写数据的呢?答案只能是来自日记本,那么问题来了,写日记的女孩儿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思诺的脸一下子变了,脸上没有专注,只有紧张。
“我们来假设一下,女孩儿的养父是一个恋童癖混蛋,有没有可能男孩儿的同性恋父亲也是一个恋童癖混蛋?如果是的话,男孩儿和女孩儿作为同病相怜的人,是不是会有很多话题?”
林跃继续说道:“从女孩儿利用少年侦探,打算把养父送进监狱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她想要获得解放,那么男孩儿呢?是不是也有对自由的向往?我们再假设一下,男孩儿终于找到机会摆脱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