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自己做比依靠我更合适。”
陈玉莲低着头不说话。
林跃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常厂长给你的不只是手工活儿,还是提升自己的机会吗?义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难道你只看到附近几个村庄?市场是做大的,不是等大的。骆玉珠最近在搞什么你知道吗?她在搞批发,就是在进价基础上加一些钱卖给我们村出去鸡毛换糖的人,达到薄利多销的目的,你不觉得这对我们是一个很好的启发吗?”
陈玉莲被他一点,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她跟陈家村的村民一起缝地毯,按照统一标准计件拿钱,换成其他村的人呢?也按这个标准?每件低一毛两毛也没问题吧?毕竟对方挣到钱了。
一个人给她两毛,十个人就是两块,一百个人呢?
木匠媳妇等人的脑子也转了过来,纷纷说道:“玉莲,林跃这脑子……真是太厉害了。”
林跃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看不如你们每人负责一个镇,把在这里的缝地毯的模式推广开,只要拿活儿的人多,中间差价的钱都比你们缝地毯的收益多,当然,这份收入多少得分给我妈一点,毕竟是她跟地毯厂签的协议。”
众妇女顿时哭笑不得。
不过她们也知道林跃说得对,资源是陈玉莲的,用人家的资源赚钱,分出一点利润给人家不是应该的吗,何况这条致富路还是林跃指给他们的-——虽然是借鉴了骆玉珠的商业模式。
木匠媳妇说道:“玉莲,这骆玉珠没白来,如果不是她来告状,林跃也想不出这样的点子,以后见了面,得好好跟她说声谢谢。”
其余人纷纷附和。
只有窗户那边的胡丽恨得咬牙切齿。
本以为那小混蛋要挨打,怎么就成了他显摆脑子的舞台呢?
林跃看到了映在窗户上的哭丧脸,可他一点都不在意。
骆玉珠……
告家长?
别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