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法,这种事,我们办不来。”
马三红脸色就不好看了,红着眼圈盯着顾清溪:“清溪,你是不是看着我们现在倒霉了心里高兴,不想让我们过好日子?这点忙你都不帮,这还是一家人吗?”
顾清溪望着马三红:“伯娘,我爹得了急病,我找板车拉我爹,当时借到你家里,你当时怎么说来着,你还记得吗?”
马三红一下子想起来了,当时她怕板车拉了顾清溪的爹,万一她爹死了,岂不是晦气,就说早分家了,不是一家人,不应该找自己家。
她一时也有些讪讪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提这个干吗?这也太记恨了吧!”
顾清溪:“大伯娘,我是小心眼,记恨,不过孙跃进这事倒是和我小心眼没关系,我年纪一大把,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穷学生,违法犯罪的事更是不敢干,你们还是尽快找个好律师是正经。”
顾秀云听着,绝望地抬起头,一双眼便染上了恨:“清溪,你就这么记恨他?不就是当初他甩了你和我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去,以至于他到了绝路,你都不肯帮帮?”
顾清溪听这话,却是笑了。
她没想到,顾秀云竟然一直这么想的,也怪不得顾秀云一直针对自己,原来是对当年的事念念不忘。
她望着这个两眼红肿的顾秀云:“这个人,就像是一兜子垃圾,在我这里,早就应该扔垃圾桶了。你怕是不知道吧,当初陈昭不在,他来找过我,说要养着我,说让我跟他,他还说他娶你当时也是没办法,说你大姨能帮他忙,其实他心里喜欢的是我,还说只要我跟了他,不会委屈我的,什么都可以给我。”
当初孙跃进说的,自然没这么美好,更让人膈应,不过四舍五入,她挑重点说给顾秀云听。
顾秀云自然是不信:“你胡说,他怎么可能看上你!”
顾清溪:“你不信?那你认为,那天在校友聚会上,他为什么被打成那样?是谁打的?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被打?”
顾秀云想起那晚,略一想,面色就不好看了。
孙跃进被打后,她自然气得不想,想去报警,然而孙跃进一直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实话,甚至连遇到抢劫的这种话都编出来了。
如今看来,竟然是因为顾清溪?
顾清溪同情地看着顾秀云:“堂姐,你跟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怕是连他是什么人都不清楚,你跪在这里求我,可你知道他犯的那些事,有几个是因为钱,有几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