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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旻施展出来,已经引得她怀疑。
何况除了庖丁解牛刀之外,裴旻还夹着着几套寻常的剑法。
这能够将寻常剑法施展的炉火纯青,化腐朽为神奇的,公孙曦的记忆深处,唯有裴旻能够做到。
娇陈的易容术能在外表瞒过天下人,但是裴旻的内在本质是不变的。
公孙曦当时即有三成把握,到了两人共骑一乘的时候,这个把握加到了八成。
没有任何理由,单纯的感觉。
后来交谈时,裴旻吐出于江湖人不同的见解看法,让公孙曦更加的确信,这个陈世武就是裴旻。
公孙曦看着不是裴旻的裴旻,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一吐为快的感觉。
她并不想破快自己姐姐的幸福,只是想宣泄一下憋在心底的难受感觉。
什么也不能说,甚至连表露在外的情绪都不能有的感觉让本不擅于隐藏的她有种要疯的感觉。
她不打算道明,只想说个大概,让自己好受一些。
只是到了晚上,公孙曦又不敢说不敢行动了。
各种恐惧情绪拥堵在心头。
原本憋在心底的忧愁,变得愁上加愁。
减不断,理还乱。
都说一醉解千愁,公孙曦要了一坛子酒。
在这之前,公孙曦压根就没有喝过酒。平时聚会,她只喝茶,薄荷味的。
酒量……
喝着喝着,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来到了裴旻的房间……
然后什么也不知道,完全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