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特地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做拼死一击了。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们好了!”
承宗看着裴旻,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寒意,敬畏之心,更加重了。
旌旗猎猎,鼓声阵阵。
重新修整的回鹘军也展现了他们骁勇善战的一面。
突厥并没有太多时间设置绊马坑,只有正面才有。
左右翼的骑兵也不再冒进,不断的以弓箭射击,他们飞驰进入一箭之地,射出手中利箭之后,立刻撤回一箭之外,如此反复给突厥左右翼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前军他们的数额比不上突厥,却也有两万之众,奋力扛着,也未露败绩。
双方一时间呈现胶着状态……
便在这时,一股凶悍的骑兵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他们无声无息,显然马蹄上都裹着皮布。
只是回鹘军这方已经有了准备,哥舒翰还是生平首战,而且他的身份仅是凉州军的一个小卒,能够统领上千兵马,还是异常兴奋的,在裴旻鼓励的眼神下,呼喝着领着兵马冲杀了过去。
哥舒翰未来的指挥水平自不用说,但是现在究竟是骡子是马,水准如何,裴旻并不清楚。但他那一身武勇却毋庸置疑,让他练练手也好。
碧空如洗的晴日下,战场上四路混战。
哥舒翰与奇袭兵打的难分上下,突厥前军压制了回鹘的前军,但是他们的左右翼却让拥有战马的回鹘骑兵打的步步紧缩……
看着鲜血四溅,人仰马翻的战场。
裴旻还是第一次以这旁观者的心态凝视着战场,也不免感慨一句“凡兵战之场,立尸之地,必死则生,幸生则死”。
承宗身为族长,对于汉人文化,有着一定研究。
知道裴旻说的这是《吴子兵法》里的名句,与《孙子兵法》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说的正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才能够存活下来,那些侥幸以为能够逃过一劫的,反而死的最快。
承宗明白,裴旻这是暗指他的“傲慢”,不听他的劝说,打肿着脸来充当胖子,大意轻敌。
对方的拳拳善举,自己却无动于衷,反而暗怀心思,导致原本必胜之局,成了现在的焦灼状态,实在是天下第一的大蠢蛋……
看着那一个个阵亡的兵士,他的心头都在滴血,悔不当初。
“恨未听国公之言!”承宗现在是欲哭无泪。
裴旻一脸抱歉的说道:“目前想要破局,唯有等我大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