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一切,敢坏你鲜于大爷的好事,就让他明白,马王爷有几只眼!”
身为家财万贯的蜀地大豪,鲜于仲通最不缺的就是属下,立刻有人调查去了。
鲜于仲通心底满是不甘,自己费尽心思,换来的就是这个结果?
“不,绝对不行!”
鲜于仲通回想着传令兵的一切,脑海里似乎一道流星闪过。
嶲州!
嶲州兵曹参军王克昭心急如焚的家中来回渡步,脸色一片惨白,心中有些惶恐。
兵曹参军负责嶲州城中兵卒,坚固城防大事。
嶲州天高皇帝远,边境又仅同南诏相连。
南诏是唐王朝的属国,故而王克昭根本不在乎边防之事。
结果南诏大军压境,嶲州毫无防备,没有任何的抵抗,皮逻阁已经攻入城中。
在得知消息后的第一时间,身为武将的王克昭并没有积极抵御,吓的龟缩府中,瑟瑟发抖。反倒是嶲州刺史徐琥这个文臣,领着自己的儿子与府中的家丁拼死抵抗,顽强不屈,英勇就义。
直到南诏退兵,王克昭这才从府邸出来,接手了嶲州的城防。
嶲州刺史徐琥待人接物温良谦让,处事议政合乎法度,顺应人心,深得地方豪绅信任和百姓爱戴。
而今他为抵御外敌战死,城中官吏百姓莫不哀悼。
王克昭也备受同僚白眼,百姓鄙夷,他有一种预感,自己的仕途即将走到了尽头。
正在这惶惶不安之时,王克昭得到了鲜于仲通求见的消息。
瞬间王克昭的心里凉了半截。
鲜于仲通是章仇兼琼最信任的幕僚,他在这个时候亲自来嶲州,定没好事。
王克昭忐忑不安的将鲜于仲通请到了府上,热情的招待着,多嘴的问了一句:“鲜于先生驾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
鲜于仲通笑道:“某是替节度使吊念徐刺史而来,知道某得来意,王兵曹还欢迎嘛?”
王克昭一脸尴尬,惭愧道:“自然欢迎,鲜于先生万不可听无知刁民瞎说。南诏我是朝属国,他们突然背信来袭,谁也无法预料。嶲州失陷,实非在下过错。至于徐刺史父子惨死,下官也深感痛心,却于下官无半点关系。下官并非不抵抗,而是来不及抵挡。下官将兵马召集之后,南诏兵已经退去了。”
王克昭心底实在是为自己叫屈,他觉得南诏此来只为复仇,只要徐琥不反抗,便可无事,徐琥非要以卵击石,导致父子丧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