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而是政治谋杀。有人觉得老哥哥挡了他的路,才派人下的杀手。真是如此,此事实在是太过恶劣了。”
李隆基听到这里,表情一凝。
他为人重情又无情,对于他认可的人,关怀备至,不在乎的人,视如草芥。
贺知章恰是他不在乎那类人之一,要不是因为裴这层关系,直接丢给大理寺处理就是了,自己甚至懒得过问一下。
可听裴这么一猜测,李隆基眼中厉色闪现。
官场有官场的法则,庙堂有庙堂的制度。
李隆基身为皇帝,帝王心术自少不了。
他除了放纵与裴、王这样的亲信以外,对于其他人都掌控着一定的平衡。
就如张说的激进派跟李元、宇文融的保守派。
张说身为唐王朝的首相,一直未能压过李元、宇文融,便是因为李隆基的刻意控制平衡。
现在张说退了下去,宇文融意图晋升为相,李隆基一直若即若离也是因为不愿意见到保守派独大,物色新的人选。
李隆基并不排斥庙堂分派系互斗,这样也有助于他的管理。
可是因为政治互斗,衍生了仇恨,买凶杀人,这是任何一个皇帝都不可能接受的底线。
要是人人如此,一有政敌出现,想的不是如何讨好自己这个皇帝,而是直接买凶杀人,那庙堂岂不成了助长凶杀案的场所?
自己这个皇帝焉有存在的意义?
此风决不可长!
李隆基已经拿定了主意。
裴这时又推了一把道:“陛下如此重视此事,还有两个好处。一是让天下人意识到陛下对臣子的关切。二也能给世人以警钟,对于如此恶劣的事件,陛下绝不姑息,防微杜渐。”
李隆基霍然而起,说道:“静远说的在理,贺尚书是我朝正三品的大员,朕决不允许朕的臣子这样不明不白的遭罪。就依照静远的注意行事,朕要让贼人知道,我大唐法纪不容侵犯。”
裴不等王说话,高声作揖道:“陛下英明!”
他说着若有所思的看了王一眼。
唐朝的过所就如后世的身份证,但是比之身份证更要严苛。
这个时代出行并非如后世一样,随意往来。
任何人出远门都需要在自己所在的县城里找官员开一个证明,这个证明上会表明去什么地方干什么,也就是过所。
要是没有这个过所,任何人都过不了关隘、进不了城市,而且你也只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