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曾紫莲打趣着说。
“我想跟火先生一样,亲手锄奸。”马玉珍说。
“他不会同意的,你就别多想了。”曾紫莲微笑着说。
“紫莲姐,我妈在路承周家还好吧?”马玉珍突然问。
她在训练班一切都好,训练虽然很艰苦,但这是学杀敌的本领,再苦再累她也能坚持。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在路承周家的母亲。
马婶住进路承周家的用意,她当然清楚。
可是,以路承周的身份,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好。
“今天晚上还说起你了呢,我跟她说,你下乡了,过几天就会回去。”曾紫莲说。
“那就好。对了,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出来,路承周没有怀疑吧?”马玉珍担忧地问。
“没呢,他自己都要半夜才回去,我比他早回去就是。如果他提前回去了,我就说与男朋友约会去了,他不会怀疑的。”曾紫莲笑吟吟地说。
路承周的化装,在她的帮助下,可以说没有任何破绽。
当然,表面的化装,只能说成功了五成,剩下的五成,得靠路承周说话的语气,以及走路的姿态,还有他的一些小动作。
或许路承周的脸部轮廓,与路承周还有几分相似,但是,绝对不会让人想到是他。
唯一的破绽,或许是路承周的眼睛。
当然,如果事情紧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比如说,路承周如果与人枪战,生死时刻,他会下意识的,暴露一些军事要领动作。
曾紫莲与马玉珍在外面聊天,路承周则与陈白鹿在谈话。
宣誓之后,其他学员要么休息,要么睡觉,学校也基本安静下来了。
“火先生,我跟其他教官,还有抗团的孙如鹏、沈澈等人商量,准备在结业前,搞一次行动。既可以打击日本人的嚣张气焰,也可以检验一下我们的训练成效。同时,也是对学员们的一次考核。”陈白鹿诚恳地说。
陈白鹿二十多岁,很精干,原来就是海沽站行动组的成员。
在第七路军中,当过一段时间的连长,无论是军事作战,还是特工行动,都是行家。
“没有问题。”路承周点了点头。
他向总部要了专项经费,如果训练班一点成绩也没有,他也不好交差。
“我们想,对中原公司下手。”陈白鹿缓缓地说。
“中原公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