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于锦世也未必能带走。
“发吧,不要改动了。”路承周沉吟着说。
这封电报,主要还是从谢维汉的角度,高度评价了海沽站的行动能力和情报能力。
虽然谢维汉将自己的责任摘了出来,但并不影响海沽站的功绩。
最重要的是,路承周受了一次教育。
谢维汉的这封电报,让他触动很深,原来给上级的汇报,还能这样写。
“好。于锦世呢,怎么处理?”曾紫莲问。
按照路承周的习惯,知道于锦世的身份后,恐怕会要利用一番的。
“谢维汉已经走了,于锦世也没有留下的意义。去看看吧,听他怎么说的。”路承周缓缓地说。
他确实没想到,于锦世竟然会投靠日本人。
于锦世是从战场下来的,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抗日英雄的人,竟然成了汉奸?
路承周当时要求,对于锦世例行调查,只是出于习惯。
他记得很清楚,于锦世当时住着最廉价的旅店,每天仅能吃到两个馒头。
情报组对他观察了两天,才通知郑问友。
而郑问友也亲自考查了于锦世,最终才带回国民饭店的。
路承周很好奇,于锦世到底是受谁控制?
凭感觉,于锦世与宪兵分队似乎没什么关系。
不出所料的话,于锦世很有可能是中山良一带回来的。
“好。”曾紫莲一愣,路承周杀伐决断,让她有些意外。
于锦世可是树德小学训练班出来的,当了叛徒,路承周竟然不给任何机会。
但想想也对,海沽站身处沦陷区,任何一个细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带来一场灾难。
如果不是谢维汉贪图享乐,于锦世一旦回到七路军,将会带来什么后果?想想都后怕。
于锦世身份暴露后,一直很担忧。
仅仅几个小时,他就从掌握谢维汉的命运者,变成了任人宰割对象。
这种巨大的失落感,令他非常沮丧和害怕。
军统对叛逃者的家法,他再清楚不过。
“于锦世,你让我很失望。”路承周看到于锦世后,一脸痛惜地说。
“火先生,学生一时糊涂,误入歧途,心中其实对日寇之侵略行为非常痛恨。”于锦世痛哭流涕地说。
想要活命,只有一个办法,“幡然悔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从法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