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后娘娘往年不是不让……”,采莲犹豫。
“怕什么,凤印在本宫这里,这后宫所有事本宫说了算”
“是!”
采莲咬咬唇。
同一时间德安宫。
甘州王斜斜倚在软榻上,身边搁着炭盆燃着香炉。
甘王妃边替他按摩腿脚边汇报消息。
“自打这次选秀父皇就厌倦了皇后,将其禁闭在栖凤宫不曾放出来,也没说要关多久”
“后宫最得宠的是来自高昌国的阚贵妃,不过凤印却在襄贵妃手里,夫君您看如何?”
甘州王冷冷一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年我母妃是怎么折在皇后手里的,本王这回要一一讨回来”
“不是要选太子么?”
“这东宫之位,老子坐不上,那个贱人的孩子也甭想坐得安稳!”
听见太子之位,甘王妃眼睛逐渐放光,手里的动作更加温柔。
“您放心,臣妾定拼尽全力助夫君,只盼着夫君有朝一日登上大位,别忘了臣妾才好”
甘王妃缱绻倚在夫君怀里。
“放心!你我贫贱夫妻,将来后宫之主必定是你”
……
小年夜,赵元汲依然埋头在御书房没有停笔的意思。
北方大灾大雪,百姓急需赈灾。
文武百官又闹着要他立太子,还暗地里传言他不行。
后宫戏又要演足,不能叫人看出破绽。
赵元汲只觉得累极了,浑身乏力万般疲惫。
“冯安怀”
“奴才在”
冯安怀躬身进来洗耳恭听。
“德安宫那边如何了?找人盯着些”
冯安怀犹豫片刻,斟酌着将襄贵妃娘娘和甘王妃来往两次的事禀报,又说甘州王在德安宫妻妾成群弄得很不像话。
“幸好两位小皇子没搬过去,不然……”
那种笙歌燕舞的场面哪儿适合孩子看,这不是毁了人么。
“不成器的东西”,赵元汲嫌弃扔掉手中的茶盏。
“若非娴娴定要叫他回来,朕一辈子都不想见他”
“皇上言重了”,冯安怀战战兢兢。
“毕竟是大皇子,就算皇上不见也改变不了什么,反倒徒增闲话”
老太监小心翼翼劝着。
赵元汲眯着眼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