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便雄踞两河,实力确实是冠绝天下呀。”
老刘捋着细髯微微点头,眉宇间不禁掠起几分忌惮。
“袁绍若胜,纵然雄踞两河,但其年势已高却是软肋。”
“且袁绍宠幸幼子袁尚,却又令长子袁谭手握重兵,执掌数州,放任诸子争位,纵容麾下谋臣明争暗斗。”
“故袁绍表面看起来强大到令人望而生畏,其内部却隐患重重,危机四伏。”
“而曹操若胜,明面实力对主公虽没有优势,但其内部却上下一心,并无内斗,能将所有的力量拧到一个拳头上发出。”
“故在方看来,无论袁绍胜还是曹操胜,对主公来说,都是有利有弊,不能一概而论。”
萧方又是一番分析,尔后斩钉截铁道:“所以无论袁曹谁胜谁负,于我们而言都无关紧要,我们要做的,只有让我们变的更强。”
“而现下最迫切之事,便是尽快抚定淮南士民,挥师北上用兵,在袁曹分出胜负前,尽可能的向北扩张,充实我们的实力!”
听得这一席话,张辽恍然明悟,不禁面露折服之色。
刘备微皱的眉头也松展开来,便欣然点头道:
“景略言之有理,官渡之战谁胜谁负,于我们而言皆各有利弊。”
“就依军师所说,我们尽快抚定淮南人心,抢在袁曹分出胜负前,将我们的兵锋插入中原吧!”
众将轰然起身,慨然领命。
大方略已定下,刘备遂不再多想,便与众将继续开怀畅饮,庆贺攻取寿春之功。
入夜时分,酒宴结束,众将尽兴而去。
萧方正要离去时,却被张飞和关羽两兄弟,拉到了一间偏堂之中。
堂门关上,堂内只余下他三人。
萧方正困惑茫然时,就见张飞变戏法似的,从怀中取出一物,捧在了萧方手中。
“军师,你看这是何物?”
张飞眼眸中透着兴奋,将那东西小心翼翼捧到萧方跟前。
萧方打量了几眼,发现这玩意象是一枚印玺,拿起来再看,只见上面刻有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传国玉玺,这是传国玉玺!?”
萧方眼眸陡然一聚,立时认出了此物。
“军师也看出来了,这东西就是传国玉玺啊。”
“这是俺昨日截击吕布时,从他一名被俘的亲卫身上搜出的,想来是那四姓家奴想带着一并突围,却没想到被咱们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