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迟笑着说了声:“还是你懂事!”便不再理会王子徽的闹腾,转身走了。
身后,柳静姝还在柔声细语安抚王子徽。
“我还有一块白玉的兔子,是我祖父生前赠的,送给你好不好?”
“要一对的!”
“我有一块和白玉兔一样的玉,拿去让人再雕一块,你想要雕什么?”
“嗯……雕一头牛,我属牛……”
“好……”
钟迟迟听着,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羡慕。
柳静姝这样七窍玲珑的女子,哄一个王子徽真的不难,要不以后她也考虑找个天真笨拙的美少年相伴?不用猜心思,又好哄,不是比李长夜这样的强多了?
……
“听说你又抢了王子徽一只玉鱼?”晚膳后,李长夜好笑地问起。
钟迟迟不以为意地说:“那玉鱼是一对的,分开了多不好?我就全要了!”
李长夜哈哈一笑,道:“云定安的玉佩你也抢,人家未婚夫妻的定情信物你也抢,迟儿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爱好了?”
“昨天!”钟迟迟一本正经地回答。
李长夜又是哈哈一笑,将她搂到怀里,笑道:“既然是一对的,不如寡人和迟儿一人一只?”
钟迟迟睨了他一眼,果断拒绝:“不行!”
李长夜笑道:“这玉鱼就这么好?先是黑衣人抢,接着你也抢。”
钟迟迟笑嘻嘻道:“是啊,这玉价值连城,我要留着作嫁妆!”
玉璜被抢的事,当时只有她和王子徽在场,但王子徽这人能保住什么秘密?
对于李长夜会问起这事,她心里早有准备。
总之,没找到什么好理由之前,就耍赖吧!
李长夜果然露出一脸无奈,捏了捏她的脸,恨恨道:“你为什么总不肯对朕说实话?”
钟迟迟嗤笑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么?如果陛下觉得我说的不是实话,那一定是问话的方式不对!”
要她说实话,那他的实话呢?
李长夜笑了笑,换了问题:“云定安呢?你看出什么不妥没?”
钟迟迟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还是要想办法把云定安放到阵眼上看看。
李长夜也没有在意,低头在她脸上蹭了两下,道:“浴堂殿引了热汤,如今入夏了住着太热,寡人已经让人把近水的含凉殿收拾出来,不如今晚就住过去?”
钟迟迟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