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正常!”
见他还是神色不安,便安慰道:“放心吧!我虽然不大方,可也没那么小气,毕竟是你的未婚妻呢!”说到这里,笑了笑,“今天听说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啧啧啧,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
李长暮向京兆府递的状纸上,便是以贺秋娘未婚夫的身份。
否则贺家无权无势,没有个足够相关的关系,他也不方便替贺秋娘出面。
只是这个关系也实在太惊人了。
“我惹恼了太后,只怕太后不会轻易放过秋娘,才出此下策。”李长暮神色淡了下来。
是良是贱,对于高位的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就算他这次能替贺秋娘脱籍,只要太后愿意,随时都能再让她入奴籍。
但现在不一样了。
强迫江陵郡王的未婚妻为奴,也实在欺人太甚,别说是京兆府,就是太后皇帝那里都不能说什么。
如果非要找个破绽,就是这桩婚事来得太突然,作为宗室子弟,哪有这么莫名其妙冒出一个未婚妻的?
“你弄个文定信物给贺娘子,回头我替你作证早已交换过信物,只是还没下定。”钟迟迟道。
这种事,只要能自圆其说就行,再根据皇帝陛下的性子,说不定还帮着她圆两句,那就更没什么不妥了。
李长暮“嗯”了一声,道:“我已经将那支水玉莲花钗给了秋娘。”
钟迟迟怔了怔。
迟依依爱莲,当年太极宫内有水皆莲,那支水玉莲花钗是愍帝送给迟依依的定情之物。
她忽然笑着感慨:“你真的要娶妻了啊!”
他微微一笑,道:“是,等秋娘脱了奴籍,我便向陛下请旨赐婚!”
钟迟迟笑道:“那我可得留下参加你的婚礼!”
李长暮没有接这句话,笑了笑,道:“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钟迟迟含笑看着他。
“元七娘视秋娘如眼中钉,我不在的时候,不放心秋娘一个人留在府里,想请你留下看着点。”他说。
钟迟迟失笑道:“都说人一旦动了情,就会丢了脑子,我看你也差不多了!你这是郡王府啊!一府上下没百来号人也有小几十吧?你跟我说你的小未婚妻一个人留府里?”
李长暮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目光,轻声道:“昨日元七娘差点带人闯进来了……冉都毕竟身份不足,之前崔家十一娘……”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钟迟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