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态是什么样,又给他心底增加了一个琢磨不透却又渴望搞明白的现象,让他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他被任重三言两语带进沟里去了。
“欢迎杨老!”
“杨老快请上楼!”
院长:“实在抱歉,刚才院里出了点事走不开,有失远迎啊。请,请跟我来。”
众人热情相迎,心里有事的杨米思却也没心思应酬社交,只很僵硬地笑了笑,然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直往前走。
杨米思的身侧,任重却也是一般无二,也是面无表情并肩而行。
任重心头也在想事情。
已经对杨米思的性格有初步了解的他在琢磨,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人搞走。
他还急着返回南乡星团呢,可没空闲学刘皇叔来个耐心十足的三顾茅庐。
他只想一闷棍敲懵这人,来个快刀斩乱麻。
很显然,刚才逮着叶型战舰的事情发问还不够,只是向对方表明了自己的学术理念,但对能力的展现还不够,未能真个敲山震虎,还得寻一个新的好由头。
终于上了楼,三方人马各自坐下,远疆分院院长居中,任重与杨米思分列左右。
由于参会人员大多是比较纯粹的科学工作者,所以没什么客套寒暄,双方很快就进入学术讨论的正题。
这场会议毫无疑问以杨米思为主。
杨老也不客气,在恢复状态后,立刻按照原计划执行,重振旗鼓抖擞精神,准备考校一下赤锋伯任重这位疑似“衣钵传人”的能耐。
杨米思开门见山道:“赤锋伯,以前在学术界其实不流行互相以爵位相称。我本人也是侯爵。但通常我们都要么直呼其名,要么称呼为先生或者老师。你称我为杨先生,我比你稍微年长些,就直呼你的名字,你看可好?”
任重倒是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称谓,只点头称是,“好啊。”
他并未意识到,杨米思其实也不想多耽搁,打算来个速战速决。杨米思试图先确立了二人的长幼之序,然后等自己在学术上快速挫败正处上升期的任重,让这年轻人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便能顺势利用对方对知识的渴望,顺理成章提出正式建立师徒关系。
关于如何对付任重这般青年成名的新锐学者,杨米思有一整套办法。他了解这种人,知道这类人心中所想,甭管一个个的表面看着再和善,但骨子里必然都有些老子天下第一的自负狂傲。
这也合情合理,若非心有执念,没点自个的坚守信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