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出手,追杀之人,同样无人能活命;哦,不,唯一一次的失败,便只是那位惊天动地的传奇。
可那是一位传奇,一位大6传奇。
而不是易霄这样的毛头小子。
而且,即便他失败了,那位传奇也奈他不何,硬生生让他逃了去。
可现在呢,这一切,仅仅是从一月多前,便悉数颠覆。
他要追杀的这个毛头小子,竟反倒是他奈何不得,甚至被压得屡落下风。
即便他要逃,这个疯狂的小子,不惜与龙家硬碰硬,也要搅得整个六龙地域风云变幻,硬生生要逼他出来。
若非他在六龙地域早有后手,想必他早在前些天便被逼得现身了。
还有武道冰晶之事,火牙宗也罢,那附近的数百地域也罢,本归他掌管。
可这一切,同样是在短短一月多的时间内,一个个分部,接连被毁;一个个得力手下,接连被杀。
他准备多年,存储多年,打算送回总府的大量武道冰晶,一朝被毁。
即便是在六龙地域这里,他谋划多时,仅差一时三刻,便能得到六龙六煞,得到整个六龙地域。
而这一切,又是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一朝尽丧。
原本,拥有于万物皆可掌控之自信的,是他毒袍温易。
而不是面前这个毛头小子。
毒袍的脸庞,抽搐着。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来,压抑着怎样惊人的杀意。
天知道他对易霄的愤恨,达到了何等地步。
毒袍身后,那具白骨之影,已达千丈大小。
白骨森森,面容狰狞,气息邪恶到极点。
手杖之上,火焰,已达百丈。
“快了,就快了。”毒袍咬紧了牙,直视着萧逸。
“你不是很厉害?不是很自信?”
“刚才那句‘论玩火,你比我在行’的自信呢?”
“来,拿你最自以为傲的控火手段,试试能否阻挠本护法的太荒之炎。”
他是咬着牙,但不是他在承受着什么,而是他在压抑着什么。
他在压抑着心头的痛快。
“桀桀,若你阻挠不了,由我的荒影蛛之骨所凝聚而出的太荒之炎,就会焚尽大半个六龙地域。”
“还有你,你这个外人中声名赫赫的控火妖孽;若是死在本护法的火焰之下,该是多么讽刺的事。”
“你猎妖殿武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