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依想跟着公子。”
妇人眉头一皱,脸色一冷,“胡闹。”
“今日乃是我圣月宗与北隐宫联姻之日,亦是你的大喜之日,如何能说走便走。”
妇人不等依依言语,立刻加重了语气,“你今日一走,我圣月宗将在所有隐世势力之前,颜面扫地。”
“你今日一走,我圣月宗,为师,以及宗内一位位往日无比疼你、宠你的长辈,都将沦为笑柄。”
“诺大个圣月宗,为师,以及一位位长辈,难道还不及那个小子?”
依依闻言,脸色一白。
“够了。”恰在此时,远处,一声暴喝。
一道身影,御空而起。
“苍月长老?”依依,疑惑地看了眼御空飞起之人。
“圣君,够了。”苍月长老直视着圣君,语气隐怒,“难不成圣君真以为,圣女她不知晓这些都是攻心之言吗?”
“她只是不愿见着圣君您伤心。”
“难道圣君真以为,圣女是个傻瓜,连半分猜测都没有吗?”
“她只是不愿去相信。”
“苍月。”妇人眼眸一眯,“你触犯宗门之规,本该囚于圣牢百年。”
“今日盛事,全宗同贺,方破例赦你出来。”
“你却要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言乱语。”苍月长老脸色认真,“圣君囚了我数年,我也想了数年,亦想明白了许多。”
“圣女,不过豆蔻之年,便被圣君带回宗内。”
“自她在圣月宗开始,便乖巧可人,深受我们这一个个老家伙的疼爱。”
“以往万年冰冷的圣月宗,生生添了几分欢笑。”
“圣君不妨问问宗内一位位长老,有谁愿意看她痛苦一生?”
“你在教训本君?”妇人眼眸陡然一冷。
“不敢。”苍月长老连忙拱手,“我只是在告诉圣君,圣君觉得的待圣女的好,未必便真的是圣女乐意接受之事。”
“自圣女来了圣月宗,每一步的成长,都在圣君的计划之内。”
“有时,即便是圣女不愿,或是圣女自己也毫无所觉,一切,都在圣君您的有意牵引之下。”
“包括以往种种,包括这个剑道妖孽之事,包括今日联姻之事…”
“够了。”妇人冷喝一声,“苍月,你可是还要疯言疯语?”
“未够。”苍月长老摇着头,“这个剑道妖孽,事实上早在四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