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安排一下,无论成与不成,一定报与公主殿下知道,如何?”
太平公主不可能煞有介事地向武后提这么一件事,如果她这次嫁人嫁得一团和气,撒娇弄痴地向母亲讨几个人那就再正常不过了,可现在她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就象隔着一座看不到的冰山,如果这时居然向武后索要某个人,以武后的机警和女性独有的敏感,势必会察觉些什么。
以武后为人,一俟有所察觉,哪怕只是一个怀疑,武后最可能做的事,也是马上让杨帆这个人从世间消失,而且是灰飞烟灭的消失,连骨头碴子都不会给太平留下。人总是要死的,可若不是死在她的手里,如何能消她心头恨意。
一见武攸宜口气有些松动,太平公主便点点头,道:“好,既如此,太平就静候大将军的好消息了,告辞!”
太平公主转身离开,武攸宜想了想,便直奔武成殿去见上官婉儿。他得先探探上官婉儿的口风,才好有所决定。
武攸宜到了武成殿却没见到上官婉儿,今日没有朝会,上官婉儿的公事也不太多,处理了些政务之后,上官婉儿便去了史馆,武攸宜又赶到史馆,向史馆的人一问,却说上官待诏正在她的书房之内。
上官婉儿在史馆内的书房就是她上次领杨帆去过的地方。
殿门忽然“咚咚”地敲了几下,一个男人声音朗声道:“上官待诏,武攸宜有事求见!”
上官婉儿坐在那儿思想情郎,想起这些日子与郎君的恩爱甜蜜,这个初入浸入爱河的女子正想写一情诗,抒一下情怀,她刚刚酝酿完毕,正要着笔,听见武攸宜说话,不免懊恼地搁下笔,起身道:“武大将军请进!”
武氏子孙也非尽皆嚣张跋扈如武三思、武承嗣之辈,更非个个都似那武厚行一般的好色无赖之徒,毕竟是关陇世家,武氏子侄大多也是规矩守礼的。这武攸宜进了门,就把殿门大张着并不掩上,孤男寡女,室中没有旁人,他不能不避嫌疑。
武攸宜快步走到上官婉儿面前,揖礼笑道:“上官待诏!”
上官婉儿镇定了心神,侧身避礼,微微颔道:“大将军请坐!”
二人在屏风隔断的外间客堂隔案跪坐下来,上官婉儿道:“大将军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武攸宜道:“哦,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件私事,想要问过待诏。”
上官婉儿疑惑地道:“不知大将军所言何事?”
武攸宜掩口轻咳一声,道:“这个么,是关于上官待诏上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