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个绝佳的机会,既然自上而下成效甚微,他们便想自下而上地进行,从外线渗透,曲线迂回。凭着他们无处不在的人脉和关系,只要能让子侄顺利地入仕做官,他们就有把握在几年之内,让这些在边州为官的子侄通过升迁或平调,渐渐向中枢靠拢。
这个庞大的计划一旦成功,要实现他们的目标和理想就容易的多。但是天下并非只有山东贵族这一支势力,如果他们拥有可以左右这一切的力量,早就可以决定皇帝的兴废了,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武承嗣、武三思分别统领的武氏集团、太平公主的李氏集团、张易之和张昌宗的面集团,乃至山东贵族集团、关陇贵族集团,还有一些手握大权的庶族大臣也想趁此机会扩充自己的实力。
这份大蛋糕,人人都想分,好处又岂能尽入山东贵族之手。
眼下这次会议,就是日渐衰微的关陇贵族们所进行的一次垂死挣扎。
刚刚以螃蟹作喻的河东柳氏家主说完了话,见众人默默无语,便瞟了一眼那个坐于第六席、容颜清秀的青年,开口问道:“独孤以为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