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撕干净的纸屑,不禁叫了起来。
我抬头望天:“啊,当时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写信吗,我当真了……”
林雪:“……那什么,我当时好像不知道写信需要地址,所以……”
“所以邮局的把我拎出去了。”
林雪:“……”
沉默了半分钟,大小姐脸色越来越古怪,就好像已经在脑海里跟谁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样,我正想问对方是不是吃错东西的时候,她突然一声长叹:“孽缘啊!”然后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个小疙瘩,隔空扔了过来:“你的猪八戒,木头!”
我一看,顿时眉开眼笑:正是自己当年送给那个穿的跟小公主一样的女孩子的“木雕”,一个七扭八歪带着小锤子头的木头把,当然我始终坚持它是一个未完成的猪八戒,尽管这东西就是刻完了也撑死形成个钉耙。
“笑你妹,你脑子里肯定在想不健康的东西!”大小姐咬牙切齿地看着这边,“别胡思乱想啊!那年我才九岁,听到没有,九岁!你把荷尔蒙给本小姐攒到十三岁再说。这东西只是随手放身边就忘了扔掉而已,后来过了好几年又觉得扔掉可惜了,怎么说这也算童年的回忆是吧……喂,你那什么表情!”
最后大小姐的脸皮都忍不住泛红起来,再次仰天长叹:“孽缘啊!”
生平头一次,我觉得命运这东西或许也不是那么操蛋的。
浅浅这时候终于从神游天外状态回过神来,从沙上一跃而起掐着我的脖子:“阿俊!你要给人家解释一下!”
我看着浅浅那凶神恶煞的脸欲哭无泪:“解……我解什么释啊!没听雪丫头说吗,那年咱们才**岁,咱们几个**岁那年的智商加一块都没桌子高的谁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啊,你让我解释啥嘛!”
浅浅松开手,跟没事人一样坐回沙上:“没啥啊,人家就是看电视上女主角这时候都这么说的,对了,我想吃糖炒栗子了,明天买点呗!”
我:“……”
林雪目瞪口呆了一会,突然用精神连接跟我说道:“你知道浅浅这脑子给你省了多少麻烦不,木头?”
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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