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可以面不改色而且理所当然地把这种问题扔出来,不过几秒钟之后我想明白了:她指的是我作为虚空生物。对自己出生之前状况的记忆。
这么说……虚空生物在诞生之前就能记录自己经历的事情?!
我一下子就震惊了:我为啥不知道?
下一秒我就想起来怎么回事了——因为当年自己开大越塔强杀的时候啊一声就挂了……
“是么,原来是这样,真是不幸的经历呐,小弟,这么说你应该至少早几万年前就该诞生了,咱们大虚空族的人****炸时期竟然那么早么阿鲁……”
如果我现在有身体的话,应该是一脑袋冷汗:“……刚才那可疑的句尾是怎么回事?”
“咳咳,细节问题不用在意。”希拉的声音听上去充满无所谓,“你没有当年的记忆那就不好理解现在的状态了:事实上现在的状态就是虚空生物成型之前所感觉到的环境,这样你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和星臣会对遛弯这么有兴趣——因为很怀念啊,就好像……”
“好像钻回了娘胎一样——我怎么感觉这事儿各种挑战伦理呢?”
希拉那边沉默了一下:“……你还是别表看法了。”
“哦,”我不得不答应一声,不过还是很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那除了能体验一把童年之外。现在这样重归虚空对我们还有什么意义?”
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毕竟自己刚才那段时间的奇特体验现在还犹在眼前。我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些浪潮般冲刷过来的信息中揭示了许多自己暂时还不能理解。但不管怎么看都不明觉厉的东西,这种感觉让我有点抓心挠肝:看不懂,太糟了。
希拉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对我解释那些抽象的东西:“怎么说呢,当你完全进入虚空形态,就会站在一个与任何生命都截然不同的视角看待问题,很多事情是凡人永远无法用眼睛直接看到。用智慧直接理解的,但站在我们的视角上。一切就好像摊开的白纸一样简单明了。在前阵子……嗯,可能对你而言是很久很久以前吧。大概距今也有个几千亿年的时候,我和星臣曾经在重归虚空的状态下观察万物演变,并用各自的方法理解世界的诞生规律,后来我们帮着各自的孩子们完善了他们设计的世界管理系统,这就是重归虚空这一状态的作用之一。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但具体要怎么操作这个过程,要怎么理解你所‘看到’的东西,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别人帮不上忙。”
“已经帮上大忙了,”我很高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