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平常走路这么大负担,她刚才感叹的好啊,卧槽太深奥了……
遥远的意识深处传来了某个女流氓洋洋得意的声音:“让你满嘴放炮,不把妾身当女人看……你见过这么十足的女人么!”
……我都不知道那个女流氓的脑神经是怎么连接起来的,她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阿俊你又在干啥?”浅浅的声音再次恰到好处地响起,我赶紧收魂归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宝相庄严地跟好奇小动物一般的浅浅兽解释:“没啥,继续熟悉……”
“这货刚才好像眨了眨眼,但现在又没动静了,”珊多拉趁实验室的设备正在调试也没什么事做,于是研究起一脸呆滞的离魂般冰蒂斯来。她好奇地捏了捏后者的脸蛋,现对方只有非常微弱的本能反应,“诶,看上去好像真的对外界刺激没太大回应了。”
然后生的事情让人印象深刻,浅浅突然凑上去使劲拧了冰蒂斯胸口一下,声音特别困惑:“她到底是怎么长的呢……而且还没垫东西!”
珊多拉则继续拧着冰蒂斯的脸:“让你平常嘴欠!”
林雪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正在我以为她是个好人的时候。大小姐带回一盒颜料……
冰蒂斯濒临绝望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响着:“他大爷的你tm赶紧阻止自己的老婆们!”
我很诧异:“你不能控制自己原来的身体么?刚才我好像能同时控制……”
“少tm废话妾身现在是副灵魂!副灵魂没人权!副灵魂……珊多拉有本事你别拧老娘的嘴!浅浅,浅浅放下你那罪恶的爪子!你们要干什么,把老娘的身体妥善保管啊,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冰蒂斯的哀嚎持续了挺长时间,但实际上浅浅她们也没干啥天怒人怨的事儿——在我看来这只是女孩子之间开的小玩笑而已,大致相当于趁着好姬友睡觉给对方脸上贴小纸条。我敢保证每一个在外住过宿舍的人都干过比这更恶劣的事儿。只不过有些事在不之情的情况下被坑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坑,感觉是不一样的,更何况女流氓一向是坑别人,她哪有过今天……
最后冰蒂斯终于放弃了,她把对外界的五感关掉,进入岿然不动如山岳的圣人模式,就给我留下一句话:“……下次妾身再也不相信你们一家子恶鬼了。”
“设备已经就绪。”
实验室助理主机古井无波的一声公告总算结束了这点小小的插曲。也救了冰蒂斯的身体:浅浅已经打算在冰姐脑门上写黄鹤楼记,幸亏她当年语文就考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