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带上的一条棱线:“你说咱们拆一块下去陈哥不会现吧?”
丁玲立刻义正词严地斥责了林风这种挖帝国主义墙角的行径:“咱没工具啊,这艘船怎么这么结实……要不我去找林雪借家伙?但我又怕那丫头起疑,到时候她随便‘看’一眼咱们就露馅了。”
我在旁边听着感动的跟啥似的:真不愧是跟林雪一块长起来的,那个麻烦精大小姐身边百米范围内还能有几个好人么?
“你俩要不怕把飞船警戒系统吵醒就随便拆吧,”我伸手拍拍俩人的肩膀,“我可提醒你们。飞船中央主机已经醒了,你们身后三十米就是警戒无人机巢……”
林风跟丁玲顿时浑身一激灵,然后他们很神奇地保持神色如常站了起来,林风好像啥事都没生似的跟我打招呼:“陈哥。事情忙完了?”
“光这脸皮就能看出来你跟你姐绝对是血亲,”我顺手在他胸口擂了一拳,“我们得先回去了,会有大爱无疆的人来这里善后顺便回收飞船。对了。你们把所有见过这艘船的人都召集起来,这次要清洗的可不只是中午一小段时间的记忆,我们得把他们在这里现的事情都模糊掉。”
对当事人进行心理暗示。永久模糊他们的短期记忆,这是大爱无疆最常用的善后手段,安全无害,快捷高效你可以当成是黑衣人用的那根钢笔的升级版,不过珊多拉要操作起来显然简单多了。
我们终于离开了这个古老的地穴,再次来到地表碎石滩的时候外面已经临近傍晚了。丁玲已经提前把一切安排好,所有曾见到过这艘飞船的人这时候都在外面待命,他们还不知道自家长官莫名其妙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是想干什么,所以很多人脸上都带着好奇的神色。我趁这时候也观察了一下丁玲手下这帮“员工”,现果然不愧是不归劳动法管、一切凭能耐吃饭的异能组,这成员真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什么样的都有,我甚至还看到俩背着书包的高中生现实还真有穿校服拯救世界的啊?
“这两个是刚现的种子,”丁玲注意到我的视线,顺便在旁边解释道,“一个拥有特殊记忆能力,一个能用肉眼观测到电磁波之类的东西,正在重点培养。其实他们这培养的已经够晚了,我跟林雪姐弟都是初中就开始接任务的。”
我想了想自己高中以前的人生,现那阶段自己干过的最轰轰烈烈的事情就是去果园偷果子的时候跟小胖和看园子的狗赛跑,并且赢了小胖而且那次我们俩都没跑赢狗……
一想自己那庸庸碌碌的学生年代,我就只能一声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