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也不矫情,说话开门见山:“我耽搁了许多天,因为遇上一些事情。”
“神界出了问题?”我看着对方的眼睛,没有现任何担忧或者焦躁的情绪,当然也不可能现:以眼前这位的阅历和心志,能让他露出焦躁表情的事情大概几乎是不存在的。
“不是神界,”父神摇摇头,“跟我自己有关,而且不确定是不是跟希拉以及你有关系。”
这是一句含义深刻的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等自己想明白之后立刻就张大了嘴巴:“虚空生物?你别吓唬人啊,难不成咱这一族还有遗传病?”
父神目瞪口呆:“你怎么联想的?”
“只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嘛,”我干笑着摆摆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分析了关于虚空大灾变的事,”父神调整一下坐姿,“尤其是深渊希灵带来的那些跟大灾变有关,但属于技术问题之外的东西……比如跟灾变相关的一些事件之类。你应该还记着吧,虚空大灾变可能生过不止一次,不管是我的猜测还是深渊希灵掌握的证据都证明了这点,在咱们之前就有过虚空大灾变以及灾变前的秩序世界。”
我点点头,这件事算得上是如今最神秘最未知,但也最无从调查的事件了:每一次虚空大灾变都会摧毁一切秩序世界,甚至包括常规意义上的“长生种”,没有任何信息能保留下来,因此也没人能知道上一次虚空大灾变之前的秩序世界是什么样。深渊希灵只能从对岸来的数据库中知道一点记录,但这些记录也只是在讲述灾变危害以及架桥的方法,除此之外的东西没有描述。
父神顿了顿,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把所有信息都回忆起来,这才接着说下去:“虚空大灾变生过不止一次,现在又从深渊希灵那里知道了对岸掌握着如何削弱灾变的方法这个方法显然是类似虚空生物一样的不朽者留下的,因为只有虚空生物能完全免疫灾变,并在一次次的灾变过程中总结经验教训,寻找完善虚空结构的途径,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对岸也有虚空生物。并且他留下了类似笔记一样的东西,好让后来的秩序世界有机会通过架桥来修缮虚空。”
我继续点头,这都是之前自己也想过的事情,父神能想到这些当然很正常,希拉则作为一个安静的旁听者在一旁默默倾听,似乎没有表意见的意思。
“在知道对岸有人留下了这些信息之后,我就思考着一件事,”父神慢慢说着,“为什么咱们这一侧就没有这些记录?没有关于架桥的指引,没有关于大灾变的预警。甚至连大灾变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