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摇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与蔡太师说不到一块去,你也就别废这番心思了。”
李奇耸耸肩道:“那就当我没说。我原以为种公乃是一位心存社稷安危的大英雄,没曾想到却同我这自私自利的商人一般。”
“放肆。”赵菁燕猛喝一声,道:“李奇,你怎敢恁地污蔑种伯伯。”
操!你干嘛不说我是在污蔑我自己啊,真是的。李奇哼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如今正当我大宋处于危难之际,种公倘若心系天下百姓,为何不选择珍惜这次机会,以图他日能再为我大宋征战沙场,收复城池,种公不愿与蔡太师为伍,还不就是因为他看不起蔡太师以前的所作所为,此乃私人恩怨,因一己私利,而置天下安危于不顾,又与童贯之辈何异。我是没这本事,谁要是告诉我,只要我围着这东京城裸奔一圈,我大宋就能收复燕云十六州,那我李奇绝不会皱下眉头,节操这玩意,与国家利益相比,那真是狗屁都不是。”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怎么吹都行。
赵菁燕被他一番抢白,不由的楞了下,心里已然明白他的用意,眼中精芒掠过,道:“那你又能保证蔡太师就一定能帮到种伯伯吗?”
李奇摇头道:“这我不能保证,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你不做,铁定没戏,你做了,至少有五成机会。”
赵菁燕又哼道:“就算种伯伯愿意,那蔡太师也不一定会答应。”
李奇拍拍胸脯道:“这你放心,我好歹也是副院长,说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分量的。”
种师道瞥了他们二人,笑着摇摇头,道:“你们俩就别在争了,老夫可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就你们俩这点小伎俩,焉能瞒过老夫,此事暂且就说到这里吧,容老夫好好想想。”
有戏。李奇嘿嘿道:“当然,此等人生大事,种公自当要深思熟虑,我能理解,我能理解,我也不着急,反正咱们学府下个月初一才开学,我真不急,呵呵。”
赵菁燕听罢,噗嗤一笑,暗道,下个月初一,你这摆明就是催种伯伯早点做决定呀,还口口声声的说不急,我瞧你比谁都着急些。
种师道岂不知李奇的用意,苦笑一声,道:“李奇啊,当初老夫听闻你的事迹,尚且存有一丝困惑,今日见罢,老夫终于明白为何你年纪轻轻,却能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王相能言善辩,但你与他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啊。”
暴汗!哥们靠的是厨艺好不,不是瞧你有点名气,非得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