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
“我从季---。”
话说到一半,李奇眉头一皱,暗道,她问这个作甚么?但转念一想,我跟红奴的事,她也知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大大方方道:“我刚从红奴那里来呀。”
秦夫人眉头一皱,道:“你在红奴那里干什么?”
“我---谈天呀。”李奇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你休想骗我。”秦夫人哼了一声,又是一声长叹道:“李奇呀,红奴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了,倘若此事让外人知道,你让红奴还怎么见人,而且对你的仕途也不是一件好事,唉,你这人为何做起事来,总是不去计较后---。”
“等下。”李奇忽然出声打断了秦夫人的话,好奇道:“夫人,你怎地知道的?”
“我---。”
“哦---,我明白了,夫人,你--偷--窥--。”李奇指着秦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秦夫人只感脸上一阵发烫,沉声喝道:“你乱说甚么。前面红奴从我这离开后,我忽然想起今早七娘让我转交一些布料给她,于是我便想去找她,可是我在门前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答,我见门又没锁,便进去看了下,可没曾想到你们两个在浴房里---哼。我听得你在里面就立刻离开了。”
她可不善于说谎话,而且这事对她而言可是一件大事呀,她肯定要解释清楚。
难怪方才门是开的,原来夫人来过,啧啧,真是好险呀,要是她再晚来一会,那可就坏我和红奴的好事。李奇得理不饶人道:“夫人,你没有听过非礼勿听么,你这样做,可也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你可得负责呀。”他知道要是不转移秦夫人的注意力,她又得唠唠叨叨长篇大论给自己灌输三纲五常的伦理知识,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你又胡说甚么。我岂知道你在里面。”
李奇见秦夫人浑身都在颤抖了,赶紧见好就收,笑道:“夫人莫气,咱俩各一次,正好扯平---。”话到此处,他立马反应过来,暗道一声糟糕,冷汗唰唰直流,低头就准备开溜。
秦夫人脸色剧变,冷声道:“站住!你方才说什么?”
语气寒冷透骨。李奇浑身一颤,打了个哈哈道:“我没说什么呀,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其实一点也不介意,夫人莫要内疚。”
秦夫人可是视贞洁如命,岂会就被他这么忽悠过去,双目寒光一闪,道:“你方才说咱俩各一次,正好扯平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你若是不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