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重重感谢各位,今晚酒吧,一切消费我请,各位一定得去。”
虚伪?这词用在李奇身上,都是在侮辱他呀。
这些酒楼的东主们,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恁地虚伪之人,都到这时候,还不愿意承认,这一切压根你就是弄出来的,还在这里装纯,更为可恶的是,他这一番话将关系是撇一干二净,而且还得让人点头说是,世上最无奈的事,莫过于碰到李奇这种虚伪至极的人。
“哪里,哪里。经济使一心为了我们商人,我们自当得以德报德。”
“是啊,我们这也是在帮自己。”
......
众人脸上虽堆满了笑容,但语音中都夹带着一丝无奈和一丝鄙夷。
张春儿忽然道:“这本是是我们应该做的,但是今晚去酒吧,恐怕大家都没有这个心情。”
众人一听,脸色一变,纷纷叹息一声,是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就你们会装?我也会呀。李奇故作不知道:“哎哟。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呢?”
齐风对于李奇是彻底无语了,伸手笑道:“此事稍候再说,经济使请上座。”
李奇摆摆手道:“别。齐会长,这位子还是你做,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我今日是以醉仙居东主的身份来参加这会议,这位子自当是你坐,你若再说,那我可就出门右转了。”
出门右转?齐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敢再谦让,先请各位坐下,而后他才坐在位子上。轻咳一声,道:“想必除了经济使以外,各位已经知道这次会议的目的了。”
哇!想不到这会长也是瑕疵必报的人。李奇老脸一红,讪讪道:“其实我也知道。会长毋庸再向我单独解释一番了。”
齐风倒也是演技派呀,哦了一声,道:“是吗?”
李奇咬着牙点了下头。
其余人纷纷低头偷笑。
齐风也适可而止。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各位都知道,在元祐出,我开封粮仓储备充足,东京粮价最多的时候都没有高过以一百文,可即便如此,当时朝廷都还嫌高了,开仓放粮,将粮价降至了斗六十七文,然而到了宣和初,由于朝廷最近征战连连,粮仓空虚,而那些大粮商们又趁机囤积粮食,抬高粮价,到了如今已经涨到了每斗三百文,足足有三倍有余,我们这些干酒楼也只能被迫跟着涨价,但也因此流失了不少客人。如今,那些粮商又在短短几日内将粮价涨至三百三十文,足足涨了三十文,这让我们这些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