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拉住她的手,道:“走这么急干什么,我与你一起去,哦,清照姐姐也在。”
“是吗?那你还不快点。”
“呃...我方才吃撑了。”
......
......
李奇与封宜奴来到季红奴的房内,这脚跟都还没有站稳,就立刻被秦夫人严词给赶了出来,理由很简单,这满屋子的女人,你一个大男人呆在这里多不方便呀。显然,她心里还在为今早上那块湿迹感到介怀,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李奇当时真的很想告诉她,其实这屋内还有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那就是李正熙。
但是秦夫人一开口。这群女人立刻一致对外,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辩驳,只能退了出来,儿子犯错,当然得老子来扛,天经地义吗。
这李奇一走,几女也用不着拘谨。屋内时不时传来笑声,但是,当李清照得知李师师大病了一场,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心中又十分担忧,原本想今日就去看看李师师。但因今日刚到,实在有些疲惫,于是打算明日再去看李师师。
封宜奴与李正熙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个下午,一直到了快要吃晚饭了,她才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被赶出来后,李奇也没有再进去了,坐在屋内开始思索如何应对日本人。直到得知封宜奴要回去了,才出门相送,随后又与李清照、秦夫人她们一同吃了个晚饭。
饭后,李清照便起身告辞了。
李奇送她出门,见天色已晚,心中不放心,干脆就送佛送到西。
二人背对明月,朝着相国寺行去。
路上。李清照几次张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李奇也察觉到了,询问道:“清照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李清照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迟疑片刻。才叹道:“关于此次登州事变,真是多谢你了。”
李奇苦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事,方才赵小相公已经谢过了。但是我以为这本就是我的职责,别说清照姐姐你了,任何一个交税的人都无需对我说这声谢谢,我真是受之有愧。”
李清照摇摇头,道:“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李奇一愣,突然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其实那事岳飞已经与我说过了,但是我觉得也不能全怪赵小相公,岳飞要是早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赵小相公,也就不会发生此等事了。而且,赵小相公也是不想生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