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起身,忽然“哎呦”一声,一张俊俏的脸都扭曲的不成样了。
刘云熙微微瞪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忘记,你自己还有伤在身,而且比她重多了。”
“这狗日的酒鬼,整日说自己有多么的厉害,真是上了他的当了。”李奇轻轻抚摸了下肋骨下面,缓了缓,嘴里还是忍不住叫骂道。
外面的酒鬼那耳朵真是倍儿灵,立刻反驳道:“步帅,这你可真不能怪我呀,当时要不是衙内那猛子扔了一板凳过来,我也不至于捅偏了,其实这得亏是我,哪怕是换做岳飞,你如今还能否坐在这里,都不一定了。而且,我头上现在还有一个包了,哎哟,还是这么疼,这个衙内劲还真是不小啊!”
这世上能伤着他的人,恐怕也只有人见人怕,花见花开的高衙内了。
他说的一点没错,当时情况的确是非常危险,差点就因为高衙内一板凳,把这假戏给做实了,幸亏酒鬼的手段过硬,只是稍稍偏了一点,在李奇腰间划了一道伤口,算不上什么重伤。
李奇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说,谁让你这么晚才来。”
“这就更不能怪我了,一个刚刚拉完的尸体,你让我替他更衣,你当时就应该安排一个下人帮我,我已经很委屈了,回去你可得弄几桶好酒补偿我。”酒鬼很是委屈的嚷道。
“好酒没有,毒酒就有。”
李奇怒哼一声,他安排如此完美的一个计划,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意外,还差点害了自己和封宜奴,咬着下唇道:“高衙内,你娘的还真是我克星,看来咱们两人只能够有一人活在这世上。”
刘云熙听后,道:“你还别说人家高衙内,我听说昨天高衙内在汴河上找了你一整日,就属他、洪家公子,还有你那位耶律夫人最下功夫去找你了。”
“真的假的?”
李奇挠挠头,道:“不对呀,那二货怎会如此待我,我才不信了,难道---。”他说着瞟向封宜奴,登时哼一声,道:“想不到这狗日的还惦记着我妻子,行,等回去再慢慢找他算账。”
说着说着,他表情突然又黯然下来,道:“骨欲她还在找我么?”
刘云熙点点头,道:“我就不明白了,这事你为何不告诉她们?”
李奇嘴角泛起一丝苦涩,道:“这世上人心险恶,我这几个妻子又过于单纯,特别红奴,她若知道了,旁人只要稍稍试探一下,她就很有可能会漏出破绽来,那么我的全盘计划将可能失败。”
刘云熙道:“你的计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