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的很,当年燕福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你却恁地讨厌她,其中一定有不为我等知晓事情,其实这事我记得你爹爹也曾说起过,他也弄不明白。”
李清照见种师道一脸认真的望着她。只能如实说道:“燕福自小就聪明伶俐,且天资过人,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自小就话不多。即便是说了,那也只是敷衍了事。还记得有一天,我与我爹爹一同去她府上玩耍,他爹爹让我去找她玩。可是当我来到她的院子里,就见到她正拿着一本本书籍往火里扔,我就急忙上去阻止她。可是你道她如何对我说吗?她说书唯一的作用就是教人识字,既然我已经都学会了,还要书有何用?我就说,书还能教你待人处事的道理。她又说,书中的道理无非就是那些圣人之言,既然是人说的,那皆是自私自利、不负责任之言,实乃狗屁不通,学来也只会泯灭心智,倒不如用来取暖,还能暖暖身子。我还想继续劝住她,可是她却命下人欲将我轰出去。”
种师道皱了下眉头,捋了捋长须,点头道:“原来如此,你自小视书如命,而燕儿却当真你的面烧毁书籍,难怪你会不待见她。不过,虽然她行事常常出人意料,但是心地并不坏。”
“这我知道。”
日。想不到赵菁燕小时候思想如此偏激,真是看不出来呀,是她改变了,还是她隐藏的很好呢?李奇听得是眉头紧锁。
李清照又道:“我也很想知道,李奇和燕福是如何劝得种伯伯来此教书的。”
种师道不答反问道:“照儿,你以为这学院如何?”
李清照道:“虽然蔡太师是想借此挽回自己的名声,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些居无定所的难民才是最受益的人,当然是有胜过无。”
“李奇有句话说的不错,私人小利与国家大利相比,简直狗屁都不是,既然此举对我大宋有利,老夫何必又对往事斤斤计较了。”
李清照稍稍点了下头,迟疑了下,才道:“话虽如此,但是种伯伯来此,定会招人非议的。”
“不错,是有些旧时的好友为了此事骂我没有骨气,甘愿做蔡太师的爪牙,甚至还有些写信来与老夫绝交。实不相瞒,老夫也曾因此犹豫过,但是自从见到那一群学生后,老夫发现老夫的选择并未做错,他们要骂就让他们骂吧,太师可比我严重多了,他都能一笑置之,我为何不能。”
原来种公还背负着这么大的压力。李奇皱了下眉头,走上前,敲了敲门。道:“种公在吗?”
“是李奇呀,快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