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水粉,哪一样不是为了装饰女人而准备的。基于这一点,周家绸缎家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让他们创造出了旗袍。
这旗袍可以说是为了女人量身订做的,大家也都看到了,女人穿上旗袍,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大方却不失含蓄,优雅却不失妩媚,自信、端庄、高雅,还能将自己傲人的身材给突显的淋淋尽致。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试问哪一个女人不想自己的丈夫见到自己穿上旗袍的样子,又有哪一个女人不想将自己最最最完美的一面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展现出来。我实在是想不出,你们这些男人还有什么理由不买一件回家去给自己的妻子。”
他说道最后面,那是慷慨激昂,口沫横飞,激情四射,旁人若是不知,他以为他说什么军国大事了,岂会想到他其实是在谈论女人。
“好。”
在李奇这番极富渲染力的演讲下,群狼齐吼,场面何其壮观。
宋徽宗哈哈笑道:“这小子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赵楷苦笑道:“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的,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
......
这时,底下忽然想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李师傅,你难道不觉得你这什么旗袍太暴露了吗?”
李奇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宋玉臣。
邹子建一振袖袍道:“何止是暴露,简直就是过于淫秽。”
洪天九一拍桌子,起身道:“胖子,你就是李大哥口中说的那种小人。”
柴聪摇头道:“非也,非也,此乃伪君子也,不然方才他也不会看呆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高衙内也学者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这厮连伪君子都谈不上,最多也就是一个胖子。”
邹子建被他们三人给呛得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怒火中烧,指着四小公子,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李奇也是感到一阵头疼,忙道:“几位息怒,且听我一言。”
邹子建怒哼一声。道:“我倒想听听你如何解释。”
“哎。我不需要解释什么,我一个买卖人,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若不喜欢,不买就是,我又不会强求你来买。”李奇双手一摊,又道:“但是我觉得你们是在恶意中伤,所以我得替这旗袍讨回个公道来。宋公子说这旗袍过于暴露,不知它哪里暴露了?贱兄你说过于淫秽。不知它哪里又淫秽了?你们不妨指出来。若是说的对,我们自当改进,毕竟周家一直对客人的意见可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