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痕迹了。
在这些痕迹的尽头，除了多半已经死亡的鸭舌帽外，肯定还有凌默。
李昊突然意识到，凌默的“开战宣言”，可不是指跟他们死磕，而是将他们一点点被玩弄至死。
“难道……他的同伴就藏在这里，凌默过来是跟他们汇合的？可没理由啊，这里距离他和老唐他们交手的地点根本就不远……等等，那这么说，他刻意留下老唐，就是为了引我们来这里？”
李昊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进，一边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这么说，他们俩很可能是被凌默的同伙给引走了……妈的！又被耍了！”
“只不过是一个幸存者，居然这么难缠，如果不是被他打下了飞机的话……”
他沿着精神能量波动缓缓向前，心想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好在他们都不算弱，自己单独一人，对上精神力已经大量消耗的凌默，未必就没有胜算。
现在撤退也来不及了，又损失了一架直升机，加上之前死亡的尹杰小队，第九支队在处理这次的事件过程中不仅没立功，反倒损失惨重……这些事情要是报告上去，他也用不着当这个队长了，说不定趁机被那些“老人”咬一口，死无葬身之地都有可能。
“虽然说了不要轻敌，但总不见得人人都带上火箭筒来轰吧！出动直升机已经让我们脸上无光了，没想到这样都还不够！”
李昊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再继续浮躁下去，可就真的玩完了。
就在李昊一个人前进的同时，往楼上而去的灰衣人，此时也已经到了二楼。
阳光从破碎的窗户口照进来，被烟熏得黑黢黢的商场内，到处都是各种废弃物。
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让灰衣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
他没有刻意隐蔽起来——刚才那个人影，说不定是有意引他上来的。
既然这样，隐蔽就没有意思了。
虽然打下飞机的凌默让他很忌惮，但凌默的同伴可就不一样了……
“出来吧！”
灰衣人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手中的钢筋挥动了一下。
空气中立刻发出了“嗖”的一声锐响，听上去十分刺耳。
随手一挥就能发出这种声音，灰衣人的力量之强可见一斑。
“不要躲了，赶紧滚出来！”
灰衣人一边喊着，一边走到了商场中间。
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