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游手好闲。李有盛从小送李臻品读书,李臻品读了几年书却字都没认识几个,弃学了。后来也不从商不务工,就在家里吃闲饭。
李植建立肥皂作坊后,李有盛好说歹说把他的孙子李臻品塞进了李植的工厂里。如今十几年过去,李臻品也算是李植的元老之一,凭资历辗转做到了工程部副主管的职位。
因为他官声不好,所以虽然提拔了,但始终只是做个副职。
李植想到刚才李有盛百般为工程部推脱责任的做法,不禁怀疑李臻品在这个事故中扮演的角色起来。如果李臻品作为副主管牵涉进这件事故,李有盛确实有动机为自己的孙子掩护。
李植看了看韩金信,问道:“韩金信,李臻品最近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行径么?”
韩金信看了看李植的表情,知道再装不知道也骗不过李植,只有老实答道:“李臻品今年年初派人去扬州买了三个千金姬,年中时候又高价买了一匹千里宝驹,在范家庄十分招摇。上个月有一名商人在路上冲撞了他的马,他让家丁上去打了那个商人一顿。最后李有盛把事情压下来了。”
“如今范家庄的百姓都叫李臻品‘大王爷’,十分害怕他,说他是范家庄第一纨绔。”
李植听到韩金信的话,眉头紧皱起来。自己苦心经营,一力打造公正正直的社会环境。然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有李臻品这样的李家人招摇过市,而自己毫不知情。
李臻品一个副总管月钱不过二十两,若是不贪不拿,哪有钱买千金姬骑千里马?
李植顿时有些怒气,厉声喝道:“韩金信,你可知知情不报之罪?”
韩金信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说道:“韩金信该死,然而李臻品除了这些事情外,密卫并未发现他有其他歹心。”
李植看了看韩金信,知道韩金信是不敢得罪李有盛,忍不住叹了口气。
韩金信看了看李植,见李植还是有些恼怒自己的知情不报,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再不说,就要失去李植的信任了,不得不拱手朝李植说道:“国公爷,这是李家的家事,韩金信本来不敢置喙。”
李植听韩金信这句话,知道韩金信是被自己逼得要发难了。
所谓不敢置喙,只是发难前的客气话罢了。
李植点头说道:“无妨,天津是百姓的天津,李家人只是天津的管理者。韩金信你有什么线索,大胆说出来。本公绝不会因为家族利益左右公平正义!”
韩金信看了看李植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