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路26号,安静的见面了。
五十一号路26号这套房子,虽然不如康伯南道22号那套,但前面也有一个小院子,后面虽没有花园,但有条幽静地巷子。
紧急情况,可以从后门悄然撤离。
“此次你的情报很及时,可惜,何贺没安排足够的人手。要不然,中共北方局、河北省委,会被我们一锅端掉。”刘有军见到路承周后,一脸懊悔的说。
“什么?中共北方局?河北省委?早知道是他们,上午就应该动手!”路承周一拍大腿,懊恼的说。
“宝士徒道不是你的辖区,能亲自去侦察,已经不容易了。”刘有军摇了摇头。
路承周虽是巡官,但不是宝士徒道的巡官。
他是因为与闻敬载交好,才能去观摩学习。
就算闻敬载要抓宝士徒道三德里21号的人,当时也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
警务处办案,要么有人证,要么有物证,否则不会轻易抓人。
“站长,对我的监视,是不是撤销了?”路承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他给刘有军的情报,当时虽是有效的,但刘有军收到情报后,已经失效。
这些情报,除了证明路承周的个人能力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暂时撤销了,此次让中共北方局溜走,何贺的责任最大!要不是他将人手放在你那边,中共北方局能从我们手上溜走?”刘有军说到何贺时,越想越生气。
情报组安排了两个人跟踪路承周,可是,今天早上路承周起得特别早,跟踪路承周的人,一个上午都没见到路承周。
路承周为了给刘有军和川崎弘送情报,当然会甩掉尾巴。
“何贺思维缜密,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路承周“诧异”的说。
“巡捕上午对三德里的检查,让他安排的监视人员,只能撤离,导致中共北方局撤离时,我们竟然毫不知情。”刘有军一脸痛惜的说。
“巡捕只是正常的检查,又不是驱离三德里的人员。就算监视人员担心巡捕的检查,也可以迅速转换身份嘛。再说了,巡捕对三德里的检查,不到一个半小时。我敢保证,在检查的那段时间,宝士徒道三德里21号的人还在。”路承周郑重其事的说。
“所以说,何贺的责任最大。”刘有军冷冷的说。
“他会不会是故意的?”路承周心里一动,突然说。
何贺一直监视他,让路承周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