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头顶,那把长剑,应该也是斩杀鳄祖残念的手段,加上玄龟的石碑,这些种种,都是为了抹杀鳄祖。
但是可惜,都没有成功,这些力量,相互抗衡,在此地留存了千年之久,也使得鳄祖,被镇压了千年之久。
这些事情不难想象。
只是如今,神台越发的虚弱了。
每到夜幕降临,生灵喋血,就是为了来消弭这里的神性。
“前辈,你帮助我挣脱那种迷蒙状态,是因为有什么事情,需要晚辈来做吗?”辰风看向神台之上的身姿,好奇的问道。
“不错。”
“神台染血,随着时间流逝,越发的浅淡,我所留存的残念,也难以维持,与其等到最后,神光彻底的消散,不如拼死一搏,在这最后关头,解放神台,让我发挥最后的余威,与他最终一战!”
神台上的身姿,传出激昂的话语。
他想要解放神台,绽放所有的余威,最后拼搏一下。
这样的僵持。
随着时间流逝,神台的光芒,迟早会被全部消弭。
“如今,我的神光,已经越发的浅淡,被血气所腐蚀,我自身也无法从这里脱离。”神台上的身姿叹息说道。
“前辈是想要晚辈出手,从外部轰碎这座神台,从而使得前辈残念脱困,以此,来彻底的毁灭镇压之下的鳄祖残念?”辰风心领神会的问道。
“正是如此。”
神台上的身姿点头,他传出浅淡的神音,“神台铸造原本是以时间消磨,逐渐的震死鳄祖,但是现在却无法做到了,他有了应对手段,反而使得神台,成为我的束缚!”
“不过好在,神台很强,却也并非坚不可摧,除了镇压之地,和其内的空间,自外而动,想要破碎神台,很容易。”
他朗声说道。
“前辈需要晚辈做什么?”辰风迟疑问道。
“用你的血,你体内的血,十分的奇异,原本至尊无双,是天下无双的宝血,如今,被天魔种子所侵染,那也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魔血,魔气与神光抗衡,足以消弭神台。”神台上身姿如此回应道。
“就这么简单?”辰风依然充满了疑惑。
“只需要这样就已经足够,我的时间不多,希望你可以为此相助。”神台上身姿点头,显得有些急迫的说道。
“前辈救了我,只是耗费一些血液而已,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前辈,晚辈依然有些疑惑,这座神台,莫非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