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泽道:“那不知经济使的意思是?”
李奇叹道:“实不相瞒,我当初只是想到人尽其才,但是却忽略了实际情况,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或许会改变主意。”
宗泽脸上稍显不悦,沉眉道:“不错,我如今已是耳顺之年,但是我绝对会全力以赴,若是我的身体不允许去登州上任,当初我也就不会接下这份任务,以免害人害己。”
李奇摇摇头道:“宗知府误会了,我绝非这意思,相反,我就是怕宗知府有这种思想,这令我甚是担忧。”
赵菁燕黛眉一皱,道:“你是怕繁忙的政务会拖垮宗伯伯的身体。”
“正是。”
李奇一本正经道:“从明年开始,登州将会是朝中着重开发的地区,而以登州现在的情况,需要改善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宗知府还得知事河朔军,可是河朔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相信宗知府也有所了解,换而言之,宗知府是既要抓经济,又要抓军事,还得抓民生,甚至还得去应付外国的商客,不仅如此,而且朝廷给宗知府的日子可是非常紧凑,一点功夫都耽搁不得。”
赵菁燕听得是也是面露忧愁,道:“何止如此,登州势力错综复杂,恐怕宗伯伯面对的难题远比此要多得多。”
宗泽可也是以为铁铮铮的汉子,听他们说的好像自己如同废人一般,心中傲气横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李奇与赵菁燕面面相觑,均想,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片刻,宗泽收住笑声,道:“宗某一生都在孜孜不倦寻求治国之道,不敢说是学富五车,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将平生所学,学以致用,为我大宋略尽绵力,虽然中间有段日子曾一度心灰意冷,但若朝廷真的需要宗某,宗某自当义不容辞,就算赔上这副又老又丑皮囊,那宗某也死而无怨,总比整日老死在那荒无人迹的西南边陲要好的多。”
他说着朝着李奇一抱拳,道:“承蒙经济使看得起,宗某定当不辱使命。”
李奇急忙回了一礼,道:“岂敢,岂敢,其实我并非怀疑宗知府的能力,也绝非是用那什么激将法,只是我担心宗知府去到登州,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心忙于公务,倘若宗知府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如何心安,要知道,身体才是变法的本钱。”
宗泽听得心中生疑,道:“经济使为何如此看得起宗某?”
汗!我若连你都看不起,那天下还有谁能入我眼。李奇笑道:“我既非聋子,又非瞎子,宗知府以前在各地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