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神塔内,烛火摇曳,将四周一个个雕像照亮。
镇界王的脸色显得极为难看,目光锁定辜雀,良久之后,才缓缓道:“借永寂黑莲,拿来做什么?”
“救人。”
“救人?谁?”
辜雀道:“韩秋。”
镇界王摇头道:“她很正常。”
“她本是人。”
“她现在是天衍。”
“我要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境界。”
镇界王道:“如果我不想借呢?”
辜雀道:“那我让溯雪来借。”
“你威胁我?”
“不算威胁,算是合作。”
镇界王冷笑道:“你都不能保证玄澈会回来,算什么合作?”
辜雀道:“如果她回不来,我就不借。”
镇界王道:“我可不相信你借永寂黑莲是救人,你的事我之前不了解,但别忘了我看了你女人的记忆。”
“你这个人心机深沉,胆子比天还大,给你几个天衍,你恐怕是敢去攻打紫荆神星。要是把永寂黑莲借给你,你怕是要把天捅破。”
辜雀笑道:“没那么夸张,的确是救人,我有分寸。”
镇界王大手一挥,直接道:“要借九五至尊之器,没那么简单,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老子又出力又出东西,你现在什么都没做,谈个屁的条件,要不是看在你和玄澈有缘,是拜过堂的结发夫妻,现在我就先宰了你。”
辜雀一笑,也不生气,只是缓缓道:“我这一次来主要就是说这件事,永寂黑莲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也用不了几天,救完人就还给你。堂堂九五至尊级法器,总不能害怕我盗走吧?天地间也没有谁有那个本事了。”
镇界王道:“借给你,你用得了吗?”
辜雀道:“忘了溯雪了吗?作为九五至尊的嫡系血脉,她或许有办法的。”
镇界王一笑,道:“若是你能让她获得永寂黑莲的认可,借给你也无妨。”
“好。”
辜雀大笑出声,道:“帮我查个人。”
“谁?”
“法尊,我要知道他在哪里,我找他有事。”
镇界王道:“可以,查到了会有人把消息送到你女人那里,但你最好别要我失望。”
“放心。”
辜雀的身影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而镇界王则是叹了口气,道:“玄哲,你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