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吗?说也是命苦。”她一面哭一面说:“昨天那事儿确实是棒梗有错在先,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儿子,被他打了一巴掌不冤,我认。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妈半夜跑去前院儿烧黄纸,结果被浇了一头洗脚水,回来后睡了一觉早上怎么叫也不起来,我过去一摸额头发现烫手,应该是昨夜着凉了。我知道不该什么事都来诉苦,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已经很难了,孩子们都半个月没吃细粮了,要不是昨天有你帮忙,许大茂家的三块钱都还不起,我……我真是太难了,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老想,如果当初死的不是我们家那口子,是我,那该多好。”
“别哭,哎呀,你怎么又哭上了,我就受不了这个。”傻柱急得团团转:“婶子病了那赶紧去看医生啊,在这儿哭有什么用?”
他这一说,又触动了秦淮茹的伤心事,好嘛,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说我这个暴脾气,快别哭了,我这就去找巷口郭四借板车,你赶紧回去给婶子收拾东西,等我回来就送医院。”
“可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哪儿还有钱给我婆婆看医生。”
“我这儿有钱,先给你垫着,成不成?”
秦淮茹摇摇头:“我怕我还不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操心这个。”傻柱走到门口,一看她还在那抽抽噎噎不挪窝,又是气又是急:“赶紧的吧。”
秦淮茹这才一改拘谨坐姿,从椅子上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
“真好。”
林跃拍拍身上的单衣,迎着前院二大妈和四婶子异样的眼神走出大院,往钢厂方向走去。
要说这秦寡妇,还真是挺有手段的,哭天抹泪这么一演,傻柱就成他们家牲口了,还钱是不可能还钱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细想电视剧里的情节,就说开头出卖色相骗了许大茂五个馒头,完事又故技重施去食堂找傻柱偷棒子面儿,一看这招不行,扭脸就变贞洁烈妇哭诉她有多难,许大茂等人怎么怎么占她便宜,要么叫傻柱呢,还真就信了,一边用自己的钱给买口粮,一边撺掇一群女工去搞许大茂,完事得了条新的白衬衣又送秦淮茹了。
看这骚操作。
许大茂那儿赚了5个馒头,傻柱这儿搞了5斤棒子面一件衬衣,还报了许大茂占她便宜的仇。
跟秦淮茹的坏一比,许大茂就是个雏儿。
要说这种绿茶婊,恶心是真恶心,但老实人就是喜欢啊,因为她做事总能做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