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谁又能斗赢我?
一位女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俯下身体向他汇报稍后的安排,以及出舱后相关的礼仪要求,这位青龙山的女姓工作人员是金求德委员最贴身的下属,年龄三十出头,容颜媚丽,正是最熟艳诱人的时候,一俯身时领口向外延展,自然露出那抹腻腻的白软,春色迷人。
金求德微笑望着她衣领内的春光,并没有掩饰目光中的愉悦和贪婪。大概是感应到目光,这名女工作人员下意识里伸手掩了一下胸口,紧接着意识到什么,紧张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惊慌地将手拿开。
“不用害怕什么。”金求德像个普通老人那样呵呵笑着,然后表情骤然严肃,说道:“只有对组织不忠诚坚定,不服从上级命令的人,才是我们斗争的对象。”
女工作人员虽然已经服务金委员三年时间,但每次看到这位在青龙山以残酷内部清洗而出名的领袖,却依然无法摆脱紧张恐惧的情绪,尤其是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意识里掩住胸口的举动,会不会让委员严厉地批判自己还保有太多腐朽意识。
“有时候,女姓有些娇羞更美好。”
金委员哈哈笑着站起身来,向飞船舱门方向走去,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先前那刻的真实感受,或许是因为停机坪上有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在等待自己,那位女姓工作人员没有承受任何愤怒。
离舱门越近,金求德的表情越平静,眉眼越坚毅,越像一个人们惯常认识中的革命领袖。
做为宪历五十四年青龙山严肃教育的主要负责人,金求德委员向来以杀伐果断著称,而这种气质直接促成了他此次都之行,在他看来,随着与帝国间战争的暴,随着大和解协议的逐步深入实践,盘桓在青龙山的***]军在联邦社会体系中已经逐渐边缘化,更准备地说,青龙山已经没有任何前途,那么他必须在这艘大船沉没前,抓紧时间挑选新的船只。
他已经七十二岁,垂垂老矣,但他还不想死,他还想继续拥有权力,他喜欢那种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觉,但就像席勒那部巨著里说的那样,两方交战,臣子可以投降,皇帝却不能降,南水领袖永远不会向联邦政斧投降,那么他只好投降。
不,金求德委员严肃看着缓缓开启的舱门,听着隐约可闻的军乐声,在心中非常坚定地想道,这不是投降,是合作。
“凭什么你就是皇帝。”
老人想着多年的合作伙伴南水领袖,愤愤不平地想着,然而内心深处却早已被恐惧的阴影占据,在青龙山的几十年中,南水的名字就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