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扑克的常见玩法相似,轮流出牌,以大击小,先出光者为胜者。
吴道行的本意是找阿丽,但阿丽坐下来没玩两局,就将牌给学得更快的虎妞玩了。
“要不要?”
“要不要?”
“我出完了!”
……
随着虎妞弄清了玩牌规则,其他三人只有吐血的份,简直就是一场惨不忍睹的肆虐,仿佛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
林晧然自以为牌技了得,这方面有巨大的优势,但坐在虎妞下家的他,只有拿着牌哭的份。
这打牌是图乐子,如此这般七八局后,林晧然决定甩牌离开。虎妞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虽然说打牌怕生手,但这也太过分了一些。
虎妞却是兴致高昂,又教会了一旁阿丽,几个人又继续玩了起来。赵东城亦是甩牌离开了,结果他的仆人却被拉过来受虐。
却不知道阿七确是不会玩,还是真正的聪明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坐下来陪玩。
大船航行得很顺利,第二天便到了海陵岛海域,只需要穿过川山群岛,很快就会到达香山县海域,大概一天功夫就能到达广州港。
虎妞似乎是迷上了吊牌这种游戏,在将自家人虐得遍体鳞伤,又是将爪牙伸向了其他房间,甚至还跑到下等仓的劳苦大众中狠虐了一把。
仅是一天多时间,大家都知道船上有个打吊牌的高手叫做虎妞,遇之则避。
林晧然跟着到处走动的虎妞截然不同,他一直都呆在房间中温书。
科考还是重四书,大体是考经、书、义、表、策等,提学官拥有很大的主动权。不过这是乡试前的最后一次演练,题型一般都会向乡试靠近。
林晧然将书复习一遍又一遍,然后进行针对性练习,有时会默写一些好文章,有时又会做做策论,如现在正火热的倭寇问题。
砰!
正在灯下书写着文章的时候,船体微微晃动,油灯猛烈地摇曳了一下,然后外面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夹带着保镖慌张的声音。
林晧然跟虎妞对望了一眼,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前都觉得这船没出过事会安全,但偏偏就是这般凑巧,他一坐便出事了。
想着江荣华父亲的遭遇,他心里涌起了一种害怕。若这伙海盗仅是抢劫倒还好,若是这帮歹人要烧船的话,那后果真不堪设想。
“大家稍安勿躁,只是遇到几个不长眼的,我们很快就会处理好!”却是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