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没有正式审卷。
“阮指挥,可知是什么事情?”来自庐州府庐江县的教渝孙炔好奇地询问道。
阮辉看着其他人好奇的模样,便是老实地说道:“末将当下的职责是守卫这里,对其他事情不敢打听!”说着,又对着金达认真地道:“金大人,还请出去一趟,蕃台大人说你不出去的话,这乡试……便无法进行下去了!”
啊?
众人听到这话,心里当即大为震惊,便是刷刷地望向了金达。
金达深知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便是选择跟着阮指挥离开这里。
至公堂,位于贡院的中轴线上。
金达随着阮辉走进这里,发现广东的四位大佬都端坐在这里,包括他昔日的同僚兼上司林晧然,毅然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汪柏朝着潘季驯轻轻点头,潘季驯心领神会,便对金达仔细地说明了作弊的情况,以及乡试已经泄题的这一个惊人事实。
在说话的时候,汪柏等人亦是观察着金达的反应,似乎都想从金达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此事当真?”金达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认真地询问道。
汪柏轻叹一口气,轻轻地点头道:“若非如此,我们豈能迟迟不敢开考!当下要么修撰大人回去重议考题,要么就停止乡试将此事上奏朝廷,不知修撰大人意下如何呢?”
跟上奏朝廷相比,这重议考题无疑是更稳妥的办法,既解决了泄题的弊端,又让到乡试顺利进行。只是这样的话,金达无疑承受的压力会更大。
现在泄题的事情成了事实,金达成为了嫌疑人之一。如果重新议题重考,这无疑是“非法的行径”,届时遇到的压力会更大。
金达稍作思索,便是做出了选择道:“本官会上奏朝廷,以示本官清白!”
汪柏和肖旭交换了眼色,二人却不由得一喜。原本他们亦打算停止乡试,但当下由金达做出决定,压力无疑转到了金达身上。
林晧然却是愁容不展,金达无疑是在寻求“自保”,争得一个“揭发”的印象分。但如此一来,压力无疑转到了吴山身上,甚至会成功制止吴山入阁。
停止考试的命令很快传达下去,正在紧张候考的考生还没来得及将舍号打扫干净,便纷纷被广州卫的军丁赶出了贡院。
“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发生不得了的大事了!”
“不能考了,会不会是咱们的主考官突然暴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