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物理卷就危险了。”
“啊……是呀,是得多检查。”王成有些慌乱的接了话。他昨天回去查了书,把几道题给重算了一遍,结果不是很好,如今被胥岸青给提了出来,脸上顿时有些不开心。
“我先回去了。”胥岸青带着胜利的笑,向路口走去。
王成暗自跺了跺脚,照相反方向而去。
此时,大部分人仍然在教师里奋斗。杨锐亦不例外。
他也遇到了胥岸青相同的问题,相对于物理的恶毒,本届数学有些过于正统了,以至于他剩下的时间,足以检查很多遍。
但是,不像是胥岸青,杨锐从来没有要提前交卷的意思。
后世的高考已经不允许提前交卷了,杨锐也习惯了这种做法,发现检查一遍以后,时间还很多以后,杨锐选择了一个笨办法。
将卷子再做一遍。
高考试卷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80年代的高考试卷更是如此,算是政治任务的一种,作为考生,为了争取0。5分,再小心也不为过。
事实上,即使杨锐做补习老师的时候,也会经常将一份试卷做两三遍,且经常是用两三种以上的解法,以方便上课的时候讲解。
不过,在草稿纸上用不同的方式解题是检查的好办法,但要是把答案都写到试卷上,那就是脑筋不够数的表现了。
正确的答案再加正确的答案不会给两遍分的,而涂脏试卷倒是有可能扣分。
另外,理科的最终答案之所以唯一,正是理科答案的简洁优美之处,用一堆又一堆的算式将空白填满,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倒霉的遇到抽查,被认为是做暗号,还得赞人家一声程序正义。
杨锐卡在考试结束以前,将题又做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才等着老师收卷。
出了教室,一名后排的男生追了上来,笑问道:“这位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怎么了?”
“我是二中的人,吴勇。”男生指指自己,道:“我看你题做的挺好,就想问问你。”
“考完对题不好。”杨锐边走边将自己的理论说了。
吴勇不以为意,说:“我这个人是属猫的,好奇,你就给我说说,不管对了错了,好了坏了,我都行。”
杨锐笑笑不说话。
吴勇接着问:“你第三大题,是怎么做的?”
“真要问?”
“真问!”
杨锐想了一下,